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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别说是我养大的。”镜楚被他嘲讽得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就见凌怀苏凑近一步,将手伸进了他的发间。
五指缠绵过三千烦恼丝,说不出的暧昧与缠绵,镜楚呼吸一滞,耳朵“唰”地漫起一层血色,差点以为这又是心魔的新形态,挣扎着就要后退。
凌怀苏不给他后退的余地,牢牢将人锁在身前,格外多情的凤眼一弯,勾起一点若有若无的调戏笑意。
“看好了,这才是春梦该有的内容。”凌怀苏的音量越来越低,最后换上了气声,几不可闻道, “我只示范一次。”
说完,他扣住镜楚的后脑,倾身含住了那双冰凉的嘴唇。
第55章 归宿
镜楚平时总微抿着唇,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目下无尘的疏离感,只有亲上去才知道,那双薄唇意外地软。
凌怀苏本想浅尝辄止,一不小心没忍住,轻轻舔开了镜楚的唇缝。
镜楚从未和人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更何况对方还是他朝思暮想了四千年的人。也不知是不是被心魔魇住的劲还没过,他一时间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任由凌怀苏富有技巧性地撬开牙关,由浅入深。
舌尖相触的那一瞬,这位身高近一米九的首席调查官下意识往后一缩,好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大型动物,又被凌怀苏扣着后脑勺勾回来: “别动。”
凌怀苏耐心而不容拒绝地亲吻着他,一手穿过他头发,轻轻摩挲,另一只手不怎么安分地逡巡向下,覆在了镜楚的侧腰。特调处处长常年锻炼的身材紧实,腰间没有一丝赘肉,触感坚硬如铁。
凌怀苏在那手感良好的腰间流连了一会,内心几重纠结,到底还是没舍得探进去。
狐狸太干净了,像一张白纸,凌怀苏总觉得男女之事,肌肤之亲这些东西,在他面前都变得龌龊不堪起来。
老魔头恋恋不舍地收了手,没忍心对这块纯天然无污染的大宝贝下口。
这时,凌怀苏插进镜楚发间的手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微微后仰,炽热的鼻息擦过镜楚的鼻尖,掀起眼皮看去。
镜楚耳朵红得要滴血,脖颈处也泛起一大片红,额间心魔印在昏暗的环境中亮得灼眼。
而此刻,男人乌黑的发间,突兀地探出了两只白色狐耳,犹在簌簌颤动着。
镜楚除了刚化形时还不适应,狐耳花了大半宿才收回去外,其余时候,他一直将本体藏得很好。只要他不说,没人能将这样一个赛雪欺霜的人和“狐狸”联系到一起去。
凌怀苏盯着那对毛茸茸狐耳看了会,不知想起了什么,忽地失笑道: “镜处长这对耳朵,莫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见过吧”
镜楚: “……”
他脸红得能掉色,表情还是一本正经的,堪堪保持住了不假辞色的处长脸面。
“区区心魔而已。”镜楚沉着脸拨开他的手,冷调的嗓音沉沉,听不出一丝颤抖, “你不必为此迁就我。”
听起来很有信服力。
……如果不是头上还顶着对因心绪起伏跳出的兽耳的话。
凌怀苏轻轻叹了口气。
没人教过镜楚何谓七情,何谓六欲,他幽然暗生的心意或许连自己都唾弃,不然也不至于生出心魔。他等了四千年,也自我唾弃了四千年,被心魔折磨了四千年,背着生生世世的天谴在尘世里浮沉。
结果等到的,是个翻脸不认人的负心汉。
镜楚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看到失忆的他时究竟是什么心情,又是以怎样孤注一掷的勇气对他剖白心迹……凌怀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