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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稀缺。”轻风说,“医疗师虽然是奶妈,但很吃操作和意识,我们需要一个这样的医疗师,正好,你很合适。”祁麟若有所思地点头。
确实,在很多人眼里,医疗师充其量就是奶血,只有真正会玩的人才懂,医疗师在一场比赛中有多重要。
就好比如,狙击手半分钟只能自疗到30滴血,有这时间,医疗师都奶好两个人了。
储能手淘汰后,医疗师还能代替去观察地形。
会玩的人能把普通的奶妈玩出花来,要奶量有奶量,要伤害有伤害。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清醒片刻,艰难道:“我想想,过几天才能答复你。”
没人能拒绝。
祁麟也不例外。
她想去,但有高考困着她,她妈每天嚷着让何野帮她补课,恨不得栓裤腰上,要是一听不念了,不得气死。
“行,那你想想,不勉强。”轻风说,“麒麟,干我们这行不仅靠运气,还要一股热爱的冲劲,冲出来就好了。”
祁麟退了游戏,盯着天花板愣神。
轻风说的没错,电竞选手冲出来前途一片光明,有代言,有赞助商,钱拿到手软,说出去还倍儿有面子。
这是每个电竞选手的梦想。
轻风的话如一株罂粟,外表艳丽,拥有巨大的诱惑。
她也知道,没冲出来,就是另一种结果。
这是个吃青春饭的职业,高光周期短,只有短短几年时间。
要是冲不出来……
她的最高学历就只有高中文凭。
要是能等等,等到暑假就好了-
何野躺上床,一瞬间身体就放松了下来。
今晚处理了很多事,她累得手指都不想动弹。
段老二说何建国得了癌症,得去大城市的医院检查。
他们村里任何一个人,谁不知道她家穷的叮当响,家底都被何建国掏空了,钱包比乞丐的裤兜子还干净。
刚结账还是她付的钱。
何野躺进被子里,被子很薄,得把棉袄盖在被子上才不至于冷的牙齿打颤。
她抓着被子,默默地想。
只要再熬一熬,后天就能离开了。
心里想着事儿,她睡眠又浅,被窝还四处漏风,一小时还没睡着。
她起身去摸背包里的黑褪素,还有大半瓶,她已经很久没吃过药了,毕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还有抗药性。
但今天不吃一颗显然别想睡了。
何野拧开瓶盖,倒出一粒正准备吃下,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
她立马警觉地看向门口。
宋芬芳见屋里的灯还亮着,愣了一下:“囡囡,还没睡吗?”
“你看我像睡了?”何野把药重新拧好,放在一旁,“有事儿直说吧。”
宋芬芳面色憔悴,眼皮浮肿,一看就没少哭。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沓褪色严重的奖状。
何野偏头不想看。
鬼知道又要干嘛。
宋芬芳在床边坐下,年久失修的床不堪重负,发出一声牙酸而响亮的“咿呀”。
“妈就是想看看你。”宋芬芳将奖状平铺在腿上,一寸寸拂过发毛的褶皱。
何野看了一眼,这东西像是……她的奖状。
她以为丢了,没想到全被宋芬芳收了起来。
“这是囡囡第一张奖状,我都有好好收着。”宋芬芳目光柔和,好似透过这些褪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