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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要是没脏,或者是脏了,你已经洗好了,那我虽然什么事都做不了。”他稍稍停顿,手上用力,床单脏污清晰就被搓掉:“但你和我说了话我也开心,怎么都不会跑空。”
“你还挺会自己哄自己。”苏合香嘲了句,循着熟悉的香味去客厅,看见了她喜欢吃的麻团,和喜欢喝的豆浆。
她没骗杨语,年纪大的是真的会疼人。
还不用她教,不用她引导。
凭良心说,赵础身上除去性生活方面的技术问题,他就一个缺点,只是那个缺点比较大。
都没到她查证他的缺点是不是没了,可以让她打破原则品回头草的地步,他们中间隔着一个赵嘉言。那二货能引发的一切就够让她烦的了。
她不觉得赵础的所作所为,值得让她应对那些麻烦事。
起码此时此刻,她是这样想的。
苏合香回到卫生间门口,对已经在给床单清水的男人说:“明天别再来了。”
赵础周身气压瞬间就低下去:“你前三天比较多。”
“多就多,有你什么事啊,你又不是我的谁!”苏合香让自己冷静点,“分开后的这两年我还不是一样过。”
赵础说:“有我这个免费小工用,不好吗?”
“是免费的吗?”苏合香头发一撩,“我用你,不就是让你有盼头。”
赵础沉默了。
“你明天,”苏合香命令道,“不,今天就给我回泗城去。”
赵础卑微到了极点:“可不可以不回?”
苏合香看着他,耳边有他的喘息,也有他手上床单的水往下滴落的声音。
她难得地和他好声好气:“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们没可能了,不信我不会再喜欢你了呢。”
床单棉质布料在赵础指间皱得不成样子,随时都要破掉。
苏合香说:“我可以发誓。”
赵础猝然起身,面部肌肉绷紧,喉头急促地滚动几下,压制着什么:“别说了。”
苏合香舔干燥的嘴唇:“如果我们还有可能,就让我……”
“嘭”
赵础一脚把小板凳踢翻,神色很吓人:“别说了!”
不敢听,害怕灵验。
发誓可以,完全可以用他来发誓,为什么要用自己。
卫生间静得可怕。
赵础把四脚朝天的小板凳扶起来:“宝宝,我……”
“对不起,我不该吼你。”他不知所措,喉咙深处往外溢出接近崩溃的哽咽,“我马上走,我马上走。”
苏合香瞥了眼快要碎掉的老男人,后退几步站到一边,看他把床单清两次水,拧干放盆里,垂着两只湿淋淋的手走出来。
整个人都被灰败的气息笼罩在内,阴沉得厉害。
赵础走了一小段路就停步,回头望过来。
苏合香不悦地蹙起眉心。
赵础小心翼翼:“别生气,我不是后悔了不肯走了,我只是提醒你,早饭记得吃。”
苏合香好笑:“真够啰嗦的。”
赵础微眯起那双发红眼睛盯着她,有那么一两秒,她有种他要发疯地冲过来,强行把她摁在地上硬弄的错觉。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在错觉就是错觉,赵础什么都没做,盯了她片刻就去开门。
苏合香对着他的背影说:“学学人严向远,他前天从大盐村回去,昨儿班都上了,你呢?”
赵础捏着门把手的指节泛白,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