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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的。尽管它来自一个有可能被荷尔蒙冲动凌驾在理智之上的男人。
但这些话听起来, 真的很难不动容。
她很感动。
谢琬琰几乎是扑进了周禹的怀里, 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她没有掩饰呼吸的急促, 骑在他身上,用尾调带着些明晃晃诱惑的委屈语气控诉他,
“你晚上不能留下来过夜么?”
投影上的恐怖电影依旧在放映着, 一帧一帧画面转换,北风呼啸着拍打着窗户,将这个寒冷的冬日渲染,空气里夹杂着男女隐忍的欢愉声。
谢琬琰太累了,这么多天的神经紧绷,乃至自暴自弃,早就把她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在周禹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周禹却通过指甲在自己肩膀上留下的抓痕来判断,她或许并不是不喜欢。
第二天,天濛濛亮之际,周禹就已经醒了。
他们已经睡了很久。
他伸手将旁边的谢琬琰抱在怀里,看了好一会儿她的睡颜,然后伸出手,将她微皱着的眉心尽力抚平。
只是可惜,刚刚被他按下去的那块皮肤,很快又皱起来,恢复了它一开始的样子。
如此往复,周禹又尝试了几次,只好叹着气作罢。
然后他悄悄地起身下了床,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西装外套,从里侧的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小巧的盒子。
回到床头坐着,周禹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三克拉的钻戒,极其经典的款式,再将盒子里的戒指拿下来,侧身拿起谢琬琰的右手,轻轻地将它推在她的手上。
好像有点大,她比销售跟自己想象的,都还要瘦上一些呢。
谢琬琰醒来的时候,首先的不适应来自于身后拥着她的人。
她已经整整两年,不曾与人同床共枕了,这种陌生感和心理上的抗拒尤为强烈。
察觉到她醒了过来,本就是假寐的周禹也睁开眼,放在她腰间的大掌动了动,却没有移开。
谢琬琰一言不发,用手肘示意他松开自己,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浑身酸痛难耐,一整夜的休息也没有半点用处,反而很快提醒了她,昨天她跟周禹发生了什么。
真是稀奇,周禹竟然还是个雏。
六年前她跟闻砚初上床的时候,闻砚初也是第一次。
这个认知宽慰了她些许,至少跟她上过床的这两个人,都还挺干净的。
她动了动手指,很快察觉了异样,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看见了套在自己无名指上面的那枚戒指。
海瑞温斯顿的经典款,少说也要两百六十万朝上。
她不是没有收到过比这还贵的戒指,有的是上世纪的孤品蓝宝石,有的是比冰糖还大的粉钻。
但它们都不像这一枚戒指一样,带着一层特殊的意味——这是一枚求婚的戒指。
谢琬琰心里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周禹太懂得怎么触动她了。
所以昨天,他拿着的是他家的户口本,而不是这枚戒指。
戒指和花言巧语会骗人,骗了她之后,大可以再收回去。
但他带了户口本来了,没有什么比这更有说服力了。
谢琬琰静静地感动完,用闲置的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正在流泪。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具体的指围,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找时间我们去店里换个戒托,或者再选一款。”
她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