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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对吧?”姜云婵向来懂得审时度势,今日突然性情大变,无非是想鱼死网破。
只要逼得谢砚自己动手掐死了她,那么谢砚就无法迁怒旁人。
姜云婵也就如愿以偿地解脱了。
可是,谢砚怎舍得让她死呢?
他的指腹轻柔抹去姜云婵脖颈上的指痕,话音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淡然。
“妹妹需得早点认清一件事:就算我是蛆虫,妹妹也注定此生此世与我纠缠在一处,受尽我的雨露。想死?可不行。”
姜云婵喉头一哽,没想到谢砚如此轻易拆穿了她的算计。
他的情绪稳定得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姜云婵翻不过去,也斗不过他。
想好好活着不行,想安静死去也难,她还能做什么办?
姜云婵遍体生寒,犹如置身冰窖。
谢砚抬起她的下巴,轻吻她温凉的唇,“还有件事,妹妹也得认清:我不管你有没有和旁人发生过什么,我都要你,也只要你……”
蛊惑的声线,缠绵的情话,如丝绦缠绕着姜云婵,一圈圈绕于脖颈,不停地提醒她:她逃不掉,永远逃不掉……
她呆坐在了原地。
谢砚则撬开她的唇齿,细细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唇舌交缠,口津交换,将她身上每一个角落都标上他的痕迹。
姜云婵无助地望着帐幔,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再次失去了力气倒了下去。
谢砚顺势伏于她身,吻一路往下,至心口处,却终不见回应。
他方抬起头来,看着身下的姑娘如死鱼一般躺着,予取予求,毫无生气。
他探进她的裙摆,找到了让她身体愉悦的法子,反复磋磨着。
她被晃得发髻凌乱,珠钗松散,任他摆弄着,如同一具供人发泄的器物。
她终于乖了,但也无任何反应了。
逼仄的空间里,只余谢砚的喘息声。
谢砚终是无趣,停了下来,起身整理好衣衫,“夏竹!”
夏竹早就熬好补药候在门外了,但听到姑娘那些夹枪带棒的话,吓得不敢进来。
此时进屋,瞧着将死一般的姑娘,和面如死灰的世子,心里惶惶打鼓。
谢砚倒没再责怪什么,起身给夏竹腾了位置,“给你主子沐浴,今晚你陪她睡。”
“喏!”夏竹松了口气。
谢砚感觉到榻上的人气息也略微平和了些,回眸扫了她眼,交代夏竹:“晚上莫睡得太死,时刻观察着你主子的动静。”
“喏!”
“我让厨房常日煨着粳米粥,晚间她若饿了,吃些热食,莫要纵着她吃糕点茶水垫肚子。”
谢砚一一交代完,便提步离开了。
夏竹知道世子虽然强势,手段也狠,但是真心希望姑娘活着的。
她咬了咬牙,壮着胆子跟到了门外,跪在世子脚边,“求世子开恩,让姑娘出门透透气吧!奴婢真的怕姑娘她撑不下去了……”
夏竹望了眼房檐下的雀儿。
那雀儿立在站棍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羽毛上染了一层薄霜。
冬风瑟瑟,呼啸而过。
雀儿轰然坠于笼底,身子不停痉挛着,翅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动。
关在笼里的雀儿终究熬不过这个寒冬了。
“回去看着你家姑娘吧。”谢砚仰头望着金丝笼,不置可否。
夏竹也不敢再多强求,默默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