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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此时更像,面如冠玉,甚至用姣好这样一个形容女子的词来说也不为过。看着君淮脸上有些愁容,君卿暗叹一声,好事多磨。
“究竟有什么说不开的?你再去见她一面吧,你们面对面说清楚。”皇兄定能看出来什么的吧,比如白止憔悴的神色,比如她届时可能微微隆起的小腹,比如她忽然穿起来的宽松襦裙。
“阿卿,我们两个的事你别管了。”刚才君淮见到白止了,但是她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深深的挫败感几乎把他击倒。
“不行!必须得——”
不等君卿说完,逐云走进来禀报:“二位殿下,王家小姐来了。”姓王,能在朝中排得上号,家里女儿能如公主府拜见的,也就一个吏部尚书王家。
王家只有一女,名为王姝娈,因着温柔娴静,往日在春宴、赏花宴上君卿与其热络一些,所以今日她来探望虽然显得有些殷勤,却也在情理之中。
君淮连忙起身,“那我先告辞。”
君卿也不好留他,王姝娈年十八,正是待字闺中的年纪。因着皇帝不重视又或者说是有意忽视,君淮尚未娶妻,这二人不好见面。
“那你回去好好想想!你须得见一见才是!”君卿急急又嘱咐,君淮什么都优秀,小时候读书习字,长大入朝为官,从不落后于人,但是这红鸾星动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好,好。”敷衍着答应了,君淮往外走。
恰好王姝娈迎面走来,君淮不多看一眼,受了她娉娉袅袅一礼后大步离去。
君卿站在廊前,迎着刺眼的阳光看着王姝娈在垂花门花树下向君淮行礼,双颊带着端方的浅笑,落落大方,美人如斯。
君淮离去,王姝娈也没多停留,规规矩矩走到廊前行礼,“公主殿下。”
看着王姝娈与君淮擦肩而过,算着她来得恰好的时间,君卿忽然有些没了周旋的兴致,但是什么也没表现,笑着扶了扶王姝娈,带到前厅喝茶闲聊。
关心了一遭,甚至说起昨日遇刺,王姝娈还红着眼睛问声细语安慰了君卿一会,君卿笑着安慰她,看着她有些坐不住的神色,又拉着她说了一会,算着君淮应该是走远了,这才送客。
一阵香风萦绕前厅,美人已经离开,香气却还在,君卿坐在那半晌。
“怎么愣在这?”陆彻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揉着。
“我忽然就懂了,白止所忧为何。”君卿轻叹。
君淮如今只是亲王,便有数不清的女子盯着,又或者说是数不清的大家族盯着,若他以后是君王,这些事只会更多。
她想要单纯的情爱还有简单的家庭,白止不信君淮能给她这些。
不信,便生疑窦,生疑窦便又有怨怼,既生怨怼,又何苦开始。
她从来不想让自己处于被动地位。
倘若同床异梦,夫妻离心,再回头想少年时这些海誓山盟,如镜中花水中月。
“说不定是她把这件事想得太复杂。”陆彻觉得白止的顾虑没有必要。
就像他与卿卿,他就没有那么多顾虑,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他有信心把握得住。
“你心态竟然这么好。”君卿歪头看他。
“自然,殿下——”
没等说完,逐云又进来禀报:“殿下,文公子来了。”
皇帝将刺杀一案交给文澜查,如今才过去一天,竟然有进展了?文澜也算有些手段,君卿心里很满意。
“快带进来。”
感觉到肩膀上的手一僵,君卿笑着看向陆彻,“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