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0(6/20)
我脑袋也被包扎,似乎是之前男人打她时有什么东西划到了她的额角,手被涂了药膏。睡了一觉后,我感觉自己脑袋不疼也不迷糊了,扎针的手不能动,我就小声叫他。
汉弗莱听到我的声音,撩起眼皮就那么看着我,往日干净的绿眸都有些暗沉。
他在生气。
我清楚地意识到这点,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是因为那些混蛋?还是因为我一时间鼓起勇气结果被打?
虽然不知道他气什么,但我还是声音软软的和他寻求安慰。
“我已经不痛了,但是还是有点害怕,你可以抱抱我吗?”
我丈夫目光落到我的脸上,他脸色还是有些冷淡,但却摸了摸我的脸,然后俯身轻轻抱了抱我。
“你是笨蛋吗!”
他起身咬牙道“你就不能乖乖的跟他们走!逞什么能!”
他早就看到了笔录,尤其是那个扯着他妻子的混蛋。
“你老老实实跟他们走,绝不会伤成现在这个样子!你都被打出轻微脑震荡——”
我丈夫说到这里急促的喘息,他似乎忘了呼吸一样憋的眼睛都红了。
那里似乎有水光一闪而过,却被他猛的闭上眼低着头,我看的并不清楚。
隔壁已经悄无声息,仿佛那两个人都失踪了一样。
我知道是我自己莽撞了,不应该轻易激怒那些本就没有良心的混蛋。
我难过的直掉眼泪
一方面丈夫担心的样子让我觉得很不好受,再就是——我被自己蠢哭了!!
扼腕自己竟然在那个时候脑子怎么劈叉成那副德行!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同时说出口。
四目相对,我嗷一嗓子哭着伸手要抱抱。
我丈夫简直是恨铁不成钢,重重的叹气伸手按住了我要抬起来的脑袋。
“脑震荡,抱不了,你最好老老实实躺着。”
我闭着眼睛缓了一会,是有点头晕。
安妮和哈克被汉弗莱凉凉的眼神看的一阵尴尬。
哈克讪笑。
这件事哈克先生和我丈夫亲自处理后续。
我的费用都是哈克先生出的。
这件事情确实和他们有一定的关系,安妮非常自责。
在我一通劝才勉强压制住愧疚的心思。
我丈夫和我说我才知道我当时不是睡过去,而是昏了过去,我想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
爱得抱着我哭,伊莉萨白也嗷的一嗓子扑进我怀里,抽抽嗒嗒的妈妈妈妈的喊着。
真是心都碎了,我可怜的崽崽。
我丈夫找了个保姆帮忙照看家里。
一个月后我就有些受不了了,最开始是很轻松但是家里有陌生人就非常不自在。
躺在地毯上挠屁股都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在我丈夫带我去医院再一次做了检查表示养的很好。
我立刻将保姆阿姨送走。
厨房的库房堆满了礼品。
一堆水果塞的冰箱满满的我,还有牛肉羊肉,安妮铁了心要给我补补。
好多我都不认识的保健品放在角落里都快生灰了。
拿了几瓶保养品,排排放在客厅的矮桌上。
我抱着腿缩在地毯上,点兵点将。
我丈夫最近总是请假,不知道做什么,但是只要我一出门,他总会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