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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上帝,一阵让人心惊胆战的碎裂声响起,紧接着就像是瀑布一般,一走廊的的窗户花纹般裂开——哗———
被扯着衣服头发往外拽的我和安妮的手被人狠狠的砸开。
是一块医院外的石砖
我踩过它,坚硬如铁。
我疼的发出痛呼,可太疼了,疼的我都不敢动,也在那一瞬呼吸都要停止了。
混乱中不知道被谁踩了几脚,我眼泪都飙出来了!
一群王八蛋!刁民!傻逼!
我缓过劲来整个身子都在抖,那只被砸的手已经红了一片隐隐泛青。
头皮也被扯的生疼。
周围嘈杂的怒骂和尖锐的叫嚷让我脑袋都疼。
实际上是真的头皮都很痛。
我似乎听到了安妮激烈的高昂的咒骂声。
想必她现在已经不是虚弱的要被搀扶的病人。
我在缝隙中一闪而过看到她的身影。
和圣女贞德媲美。
安妮也被人拽着头发,她一边咒骂自己的头发该死的没有修剪给这群混蛋可趁之机!
谁打她她就打回去,哪怕被人多扇好几个巴掌。
她的勇敢也给足了我勇气。
后来我丈夫气的嘴巴都哆嗦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仿佛看着一个脑子不清楚的病人,他非常直接道那是勇气吗?那明明是把傻气传给你了!
我此刻并不觉得那是傻气,我在一瘦巴巴的但力气很大的男人手里,想要拯救我的头发,他挥手将我的手打开,并狠狠的给了我的脑袋三掌。
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儿子拍在地上的皮球,反弹被拍有反弹。
总而言之胀痛和头晕恶心的让*我没办法接下来激情辱骂这群混蛋!
推推搡搡的,一被一群人裹挟着出了大厅。
然后在他们骤然停下后,我一手僵硬的放在身侧,一手捂着我的头皮,踉踉跄跄的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放下头发推了出去,那个男人还扯着我的一条胳膊。
出人群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绊了一脚,直接一把跪在地上,那人把着我的手顺势变成的吊着我一胳膊抬起。
我不知道汉弗莱也在,我甚至都没感觉他们为什么突然停下。
我现在就有种干呕的感觉。
我用手捂着嘴难受的厉害,浑身疼,手背乌青都紫了。
头发被扯的凌乱的披散着,被挡住了一半的侧脸看着狼狈极了。
我被人直接打横抱起时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皇家医院的病床上,输着点滴,隔壁就是圣女贞德安妮。
贞德看着非常凄惨。
她已经被包成了木乃伊。
据说因为她激烈的反抗,嘴巴还特别的不干净。
脸和嘴巴被人着重扇肿了。
脑袋四肢都被包的严严实实。
……
“打人不打脸,她可以打我的头可以打我的腿,但是她竟然打我的脸还不止一次!哈克那个女人是谁你一定要给我问出来,我要告她全家!”
哈克也是激烈的愤怒道“放心安妮,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这简直是最恶劣的事件没有之一!我要让他们在沃尔德安家落户!”
对比隔壁的高昂的对话,我这边安静的有些反常。
我丈夫全程一句话没有说,调好了温水喂我后,低着头,嘴唇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