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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出口,慌乱抬起的脸上满是不知所措。
“不、不是……”
华缨不置可否,望了眼远处的华亭,“那处就是?”
赵商絮睁着红彤彤的兔子眼点点头。
“殿下去玩儿吧,我自去找太子殿下。”华缨说着,转身步履悠悠的朝那处去。
走了两步,她回头,看着那受惊似的姑娘顿了一瞬,扬声道:“殿下,大胆些,你是公主,无人敢欺负你的!”
赵商絮抿紧嘴巴,在那双目光下,大着胆子僵硬抬手,朝她挥了两下。
华缨:……
碧翠亭,杨柳如波,江水粼粼,幽静雅致,正是躲懒儿的好去处。
华缨过来,便见闻津守在那小径处,看见她,闻津似疑惑的往她身后瞧了眼,才行礼道:“见过徐大小姐,殿下在里面。”
华缨‘嗯’了声,说了句我知道,便阔步朝那亭子里走。
赵徵正坐着,江风吹起他的丝绦,衮服袍摆也随风轻动,红黄的锦缎,将人衬得眉目都清秀了,不及平日严肃端方。
华缨饶有兴致的打量两眼,才故意弄出些动静,引得人回头。
“殿下。”华缨潦草得福了福身。
赵徵也不计较她的敷衍态度,却是问:“阿絮呢?”
华缨愣了下,四目相对,少顷,忽的明了了闻津见着她时那一眼的意思。
“殿下去玩儿了。”她说。
赵徵:……
华缨透过他被风吹得鼓动的衣袖,看见了那石桌上的素琴,“殿下在抚琴?”
赵徵顺着她的目光瞧去,问:“可会?”
华缨走近,脑袋摇了摇,认真说:“我只会打人。”
赵徵:…………
他脸上闪过些被戳破的尴尬之色,别过脸,片刻缓了缓说:“是我失言,只是阿絮胆小。”
“公主被打过?”华缨皱着眉好奇问,拿了颗以冰镇过的桃子啃,凉丝丝,甜滋滋的,很是缓了她一路走过来的暑热。
“她幼时是嬷嬷教导,皇家规矩严苛,学不好规矩,便会挨戒尺,”赵徵说着,眼神间有些厌恶,“那嬷嬷因旁的事,牵累她,时日久了,阿絮便养成了这副胆子。”
华缨对上他的目光,咬桃子的动作微顿。
“她见过你踹苏遮,才会怕你。”赵徵看着她说。
华缨:“……别讹我。”
赵徵唇角扯动了下,似是想要笑,又忍住了。
华缨觉得稀罕,咬着桃多瞧了两眼,“殿下,你今日不赠我兰草香包?”
对上他怔然的眼,华缨无辜眨眼睛,一副‘你瞧什么’的理直气壮。
红衬蓝袍的袖摆轻动,就见那只手从袖袋掏出一只香包来,与他腰间佩戴的那只同样颜色纹饰。
华缨噗嗤一声就笑了!
桃花眼弯成了温柔的月牙,眼尾泛起淡淡的红晕,好似春日桃花盛开,眼波流转,明媚又生动,眼底捉弄人的狡黠与得逞藏不住。
赵徵面上浮了些薄红,被她笑话得有些难为情,他捏着手中的香包,问:“可还要?”
“自是要的!”华缨笑得前仰后俯,“殿下的香包比旁人的都香呢!”
这话浑像是调戏小娘子的淫徒。
若是徐九涣在,大抵知她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无赖模样了。
赵徵张了张唇,颇有些张口结舌的无奈,“寻常兰草罢了。”
文人墨客以佩玉为美,而姑娘家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