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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能破例让你们见一面已经是违反规定了。”席澍抱臂,一锤定音。
这还是成闵再三承诺,见到儿子之后就全部招供换来的待遇。
他手脚都被固定住,无力地挣扎了下,哀声对着余晏:“儿子,看在爸妈养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恩仇相抵,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不要起诉我,帮我照顾好你妈和明知,她们是无辜的。”
余晏温润的面孔很少像现在一样狠厉。
——原身份的尸骨未寒,他说恩仇相抵?
他打断成父的长篇大论:“为什么?我是问,为什么要杀我?”
为什么要杀无辜的成聿安。
余晏毫不掩饰化为利锥的目光,铺天盖地刺向成闵,连最后一丝喘息空间都掠夺走。
沉浸生意场多年的成闵知道没有转圜余地了,他虚伪的笑化为不掩饰的恶意。
“不为什么,我没杀你,是你自己找死,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成氏的威望都快超过我了。”
然后他就紧闭双嘴,不愿意多透露一个字。
多说多错。
这场会面结束得很快,席澍虚护着余晏的肩膀出去,嘴压在他耳边说话。
“他两项罪名坐实了够判个大几年,毕竟是杀人未遂,不过也能他吃个大教训了。”
余晏双手插到外套口袋里,足足皱了数秒的眉,才叹了口气。
“可惜了,希望上天能保佑成先生也跟我一样,在某个时空里活着吧。”
他转头瞪了席澍一眼,“把你的手从我口袋里拿出去,还有不要凑那么近!”
席澍不知不觉已经把人提溜到休息室里,这里面没有监控,他低头亲了余晏一下,又不知足,一口包裹住还在说话的唇珠。
不想听。
余晏的锁骨还有脖子至今还保留他昨晚上留下的罪状,今天被迫穿了高领针织衫。
他想要躲开,刚有个偏头的动作,后脑勺就被席澍的手包裹住,指缝里夹着黑乌乌的发丝,他动作并不温柔,扯得余晏有点痛。
仿佛整个人都被他掌控住,只能无力的扬起单薄的脖颈,这感觉让余晏脚趾都蜷缩起来。一面是不容反抗的手,一面是蜻蜓点水的吻,仿佛对待什么珍宝。
他舌尖轻巧的钻进去,很柔和地巡梭一圈,就好像细密的网包裹住舌头,他一点都不着急,就跟狮子捕食猎物一样,逗着害羞的舌尖玩。
余晏尝到了漱口水的味道,青柠味的。他大脑皮层每个细胞都炸开,手脚发软,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无底的漩涡卷到远方。
最后一丝理智反应过来,这狗东西是早有预谋的,他特地用了漱口水!
他觉得自己要跌倒在地,但是脑袋被很凶地按住,嘴上又是那么温和,余晏被折腾得神魂颠倒,脸上的冷意消退,从眼尾涨出红。
席澍看着手底下逐渐迷离的眼神,重重喘了两口粗气,不知足地又要压下去。
两个人已经沉在欢愉之中,失去了应有的敏锐度,没有听到这时休息室的门发出一声咔吱。
金林很没心没肺地端着保温杯,偷偷进来躲会儿懒,然后看到了他此生难忘的一幕。
当被席澍磨炼数年后,已经是一名派出所队长的金林对他手下的小喽啰们如是说:那是在我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一天,那天以后我的精神得到了升华,我的前程一眼望不到头。
“咔呲——”保温杯砸到地上,发出刺耳声。
金林眼睁睁看着自家刑侦大队长把受害人压在墙上,亲得昏天暗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