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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焕然一新。”长衡静静看着君齐和皇上一唱一和,长劭、长大将军曾提到过……拐着弯撇清关系不是皇上的主意。外人听去肯定认为把君灼安排到北越是长劭的主意。
果不其然,君齐看向了他,似乎在等他附和。
皇上也问:“长衡你怎么看这件事?”
“恕臣无知,对边关的事儿一窍不通,所以,不知道兄长提到过这这件事。兄长常年不在朝中,或许是九阿哥认错了,错把穿盔甲的人认成了我兄长。”长衡道。
君齐瞪着长衡:你哪边的?你到底帮谁?
长衡皮笑肉不笑:你管我帮谁。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帮外人诬赖自己的兄长。
“微臣觉得,十三阿哥说的有理,既然是竞争,就应该意识到竞争带来的恶性后果,受伤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波及性命便无伤大雅。就比如,兄长被蛇咬伤,现在还在养伤中。说来惭愧,我也没能幸免……”长衡挽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被包裹的双臂,上面还有一点血迹。
长衡将自己的袖子放下:“若是因为九阿哥受伤就处置十三阿哥,那未免会让人看了笑话,说九阿哥玩不起,因为受了伤,没拿第一,就气得到皇上面前告状,要求皇上处置十三阿哥。这传出去多不好听啊,而且以后再想开设这样的比赛,也会有人借此当例子,有了顾虑,不敢在赛中大展拳脚,处处谦让,从而降低比赛的竞争性……”
皇上沉思,将话题转移:“既然如此,朕一直为一件事头疼,不如君灼替朕解决这件事,不要朕为难,就算是戴罪立功了。”
长衡松了一口气,这算是保住君灼了吧。
君灼道:“儿臣听命。”
皇上道:“迎娶北越公主。”
“……”
听见这话,长衡好容易松下去的气又提了上来,险些把自己憋死。
北越公主是北襄王的女儿,北襄王是北越之地的现任封君,皇上的亲弟弟。
皇上此举,还是要把君灼送到北越。
保和殿安静下来。
君灼终于看了长衡一眼。
长衡进殿到现在的第一眼。
长衡冲君灼摇头,不能答应。
君灼看向高台上的明君。
保和殿内安静至极,所有人都在等君灼的答案,就连君灼自己也在等自己的答案。
君灼又偷看了长衡一眼,这次他俩对视了,只一眼,仅这一眼,亶爰山下无数次偷看,亶爰山上的失控,所有的迷茫与不解,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偷看?
为什么失控?
因为对方是长衡。
为什么犹豫?
为什么拒绝?
因为对方不是长衡。
“儿臣卑劣,公主聪慧。迎娶公主是儿臣之荣幸。”他说。
此言一出,殿内更加安静了。
长衡安安静静看着君灼,一向含情的眼眸此刻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冷淡凄婉。身体晃荡几下,慢慢地收回自己的目光,也是,皇命难违,他不可能保下君灼,君灼为了活命选择这条路是对的,是对的。
知道君灼是为了活命,可是他的心还是好痛。
他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了。
好难受。好难受。
真的就不能想想其他办法吗……就一定要娶公主吗?娶了公主就代表着要前往北越,去了北越就代表他们两个人再无见面的可能……
皇上喜笑颜开,仰天长啸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