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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灼每次提到常安的态度都太反常, 反常到让他怀疑君灼已经把人杀了,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稳定他的情绪。但是,直觉又告诉他,君灼不会。很神奇吧,君灼那么伤害他,他还愿意相信君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由来的,相信君灼。
还有更神奇的,从见君灼的第一面起他就觉得这个人非常眼熟,不是小时候见过的那一面,而是更早,更早之前,他见过这个人,那是一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无法言喻的一种熟悉感。
加上小鬼火说的话,或许他真的和君灼之间有牵扯不清的孽缘。
长衡抖得越来越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所有东西都在晃动,包括院里那里那株不起眼的野花。
很好,又在他面前提起别人。
君灼眼底猩红,似乎被嫉妒占满,大力扯着长衡的身体将人翻了个面,抵在墙上,在长衡没反应过来的惊呼中疯狂亲吻他。
为什么总是提那个小书童,那个小书童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动作也不温柔,那架势似乎要把长衡凿进墙里才肯罢休。
速度太快,力气太大,长衡承受不住,克制了一个清晨的喘息终于从喉咙里溢了出来,虽然很小,但也足以令君灼更加疯狂。
……
最后长衡双眼失去焦距,空白的看着君灼,无力缩在君灼怀里,笔直匀称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吻痕、咬痕、掐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君灼将长衡抱起来,放到床榻上,又从床榻下面摸出一个锦盒,上面刻着龙凤呈祥的花纹,带着一把小金锁。
君灼看了一会儿,然后将手伸到软枕下面拿到一把小钥匙,开了小金锁,锦盒里面躺着七八颗大小一致的药丸。君灼取出一颗,推进长衡的身体里,然后将锦盒重新上锁,收了起来。
异物感过于清晰,长衡不适应的嘤咛一声,手伸到被褥下面,又出于某种原因快速拿了出来,痛苦的弓起身体,夹紧了双腿。
君灼看着他的反应失笑,长衡这几年到底学了什么,就算在梦里也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随后君灼去到屏风后面,站在书桌前安静欣赏自己的画作,每一幅都是他和长衡在同房,白天到晚上,殿内到殿外,以及一些长衡戴着锁链被迫承欢的画,无比疯狂,无比露骨。
每一幅都代表着君灼对长衡偏执又疯狂的感情,如同海浪一样汹涌,如同暴风一样猛烈。
君灼欣赏完,觉得长衡既然知道那他也没必要隐藏了,干脆挑了几幅自己最喜欢的画挂到外面,挂到长衡眼皮底下,一醒来就能看到的位置。
“殿下。”
君灼正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突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兴致,伸手将纱帐放下来,挡住正在睡觉的长衡,转身去了殿外,冷着脸道:“何事?”
周戚道:“南王刚刚寻死,被人发现了,您什么打算?”
周戚是君灼的亲兵,从小就跟在君灼手下做事,更是直接参与君灼起兵造反的事,所以对南王和君灼复杂的关系非常了解。只是他有一点不太明白,为什么君灼要留着南王,为什么不杀了以绝后患。
“寻死?”现在正午了,出了大殿,太阳有些刺眼,君灼眯着眼睛想,他竟然和长衡厮混了一个上午,眼底的温存一闪而过,阴狠道,“那就满足他。”
仿佛刚刚的温柔只是一瞬的错觉。
周戚道:“末将明白。”
南王当初不想死,君灼也觉得奏折麻烦,就留下南王让他帮自己批奏折,现在南王想死,那他就不用留了。也刚好,他找到了更加合适的人选,他已经迫不及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