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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楚往后一靠,声音仍是冷静平稳的: “自己身体虚弱成那个鬼样,反倒来担心我了”
凌怀苏坏笑着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虚弱你试过了就这么说”
饶是早有见识,镜楚还是被某人那张日甚一日无节操的嘴冲击到无以复加,不由得卡了下壳,半晌,才咬牙挤出一句: “……你害不害臊”
“你第一天认识我”凌怀苏一挑眉,振振有词道, “再说,你是我养大的,对你我害什么臊乖,叫声主人来听听。”
镜楚: “………”
不是他良知未泯,主动纠正称呼的时候了。
论耍流氓的功力,为人正直的镜处长完全不是这老魔头的对手,他干脆老僧入定似的两眼一闭,当场来了个四大皆空,指望这厮能有点分寸,调戏够了就适可而止。
结果发现他想多了,老魔头压根不知“分寸”为何物,面对一脸抵死不从的镜楚,反而更来劲了。
不及镜楚反应,凌怀苏一步凑上来,三下五除二挑开了他的衣襟,不安分的手狎-昵地抚上腰身。
凌怀苏在他耳边低笑道: “不正经的梦做了这么多,考不考虑付诸实践”
说着,他还屈起膝盖,有意无意地磨蹭了一下。
镜楚浑身一震,差点闷哼出声,魂灵都麻了。
他“啪”地攥住凌怀苏作乱的手,宽阔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好像一把火烧进了血里,哆嗦得说不出话。
两人贴得太近,任何变化都无所遁形,凌怀苏大尾巴狼似的好生欣赏了一会镜楚局促的样子,终于决定大发慈悲,不戏弄他了,微微退后了半步: “算了,今天就先放你一马,等……”
“等”后面的话,凌怀苏没能说出口,镜楚忍无可忍,反客为主地把他按在了池壁上,一口叼住了他的喉结。
他像只被逼急了的肉食兽类动物,再难容忍屡次挑衅的猎物,终于失了控。尖牙来回轻轻噬咬他颈侧,泄愤似的留下好几个牙印。
这变故令人措手不及,凌怀苏“唔”一声,一股说不出的战栗感一路从后脊冲到了天灵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软了半边。
他听见镜楚气息不稳地哑声道: “不招惹我,你不得劲是吧”
凌怀苏: “……”
他好像一时玩脱,引火烧身了。
*
镜楚有一双很好看的手。
生得极好,手指长而直,用力抓握时,手背会绷起分明的筋线,寥寥几道青筋在上方鼓现。
就是那样一只手,此刻隐没在衣料之下,来来回回。
有水珠沿着额角滑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泉水,凌怀苏也无暇细究了,他呼吸很乱,难以承受地眯了下眼,微颤的眼睫间是一片潮湿朦胧。
……是谁说先天灵物对这些一窍不通的
镜楚俯下-身吻他,将那些胡乱的声音尽数堵了回去。
凌怀苏只是觉得热。
水也热,人也热,烫得他四肢百骸都快要烧着了。
情迷意乱的间隙里,凌怀苏抬手虚虚一抓,在镜楚锁骨附近摸到了一个有点硌手的物什。
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陡然一阵痉挛,识海里轰然掀起一片空白,决堤灭顶似的将他淹没。
凌怀苏的眸光便彻底涣散了。
***
等凌怀苏睁眼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金乌高悬。
他轻轻一偏头,被窗帘缝隙透过的阳光晃了眼的那一刻,忽然间有些恍惚。
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