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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路,差点弄丢了小满,小满对他不离不弃,始终包容,惯着纵着他。没有小满,他没有这一日的平静安稳。
许小满一看媳妇儿感动模样,心想:仲珵肯定又觉得他哪哪都好了。
其实二人相爱,身份地位悬殊不说,过去他也不是没犯过倔劲儿,他脑子笨,不开窍时,常常想歪想岔了事情,他在仲珵面前脾气又大,有时候还会作弄仲珵,但仲珵从始至终只记得他各种好。
仲珵才好,待他真诚、平等、包容,知错就改,他不喜欢什么都放在心上,从没有糊弄敷衍过他,从始至终,认认真真的待他。
此时面对面,手紧紧相握,千言万语都在笑中。
成婚了,以后本公公要更疼媳妇了!
小满我妻,朕真幸福。
后面太子殿下:狂吃狗粮.jpg
……
这一日夜晚,盛都城天空炸起了一簇簇烟花,烟花下形形色色,刘戗看向王元孙,伸手握住了王元孙的手,又慌乱的目不斜视看远处,说:“祝福咱们圣上和皇后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王元孙嗯了声,垂目看着二人握着的手,也没挣脱开来。
他想,就短暂的,握这么一会。
他太累太冷了。
刘戗好热,手好暖。
半个月前,王元孙带亲兵从南方回来,一身肃杀血味,神情更为冷漠不近人情,人人见了都避之不及,背地里都嘀咕:此子杀戮太重,造孽太多,以后必定万劫不复,死无全尸。
可刘戗还是一如既往的去找王元孙,也有些许不同,刘戗有些心虚,不敢再贴着王元孙没皮没脸的肢体挨着缠绕,他老是夜里做梦,不可言说的梦,全都是王元孙,做了好几个月。
“王元孙——”刘戗喝了酒,脸上黑里透红,目光炙热,“我、你,你要喝酒吗?你手好冷,喝点酒暖和些。”
二人饮了许多酒,王元孙酒量极好,刘戗也不差,二人头脑清醒,此刻却装作酒意,互相依靠着出宫,坐在马车上。
春寒料峭,夜晚还是冷的。
王元孙看向刘戗,摸着自己掌心的茧子,垂眸深思,回来以后刘戗的变化他自然知道,他一直痛苦挣扎,给了刘戗数次机会,离他而去,自此之后二人断交再无来往。
可刘戗若是还一如既往——王元孙心里知道,他不可能放过刘戗了,自私也罢,卑劣手段也好,反正他王元孙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娘是舞姬,王元孙以前最恨谁玩弄轻视他,若是想让他雌伏他人身下,王元孙只会将对方碎尸万段。他知道,刘戗骨子里正直善良传统,若是占了他的身子,刘戗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唯有……刘戗可以。
王元孙决定再给刘戗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晚了,你回你府上。”
刘戗坐的板正,距离王元孙还有些距离,心脏咚咚如擂鼓,像是预谋什么,因为太过紧张,王元孙说话他没听清,啊了一声,王元孙看过去,又说了一遍。
“我回去吗?也行。”刘戗舔了舔嘴巴。
王元孙神色冷硬端坐在一处。
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马蹄踢踢踏踏的声,过了一会,外头刘忠说:“少爷到路口了,刘少爷府里人和马车都候着。”
刘府小厮也在马车旁问候:“少爷?是不是喝多了,少爷我扶您下来?”
“知道了。”刘戗见王元孙不挽留他,想着今日喝了这么多酒,王元孙早早回去歇着也好,他便掀开帘子往出走。
背后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