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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都好,但是不要急,日子很长,他们可以一起慢慢打理。许应提到这些的时候,表情看起来很生动,眼底亮盈盈的。而这些都是过去不曾在他脸上出现过的鲜活表情,或许连许应自己都没意识到,但傅朝年却看入迷了。
正说着呢,傅朝年突然就凑过去亲了许应一口,许应有点懵,把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忘了,他摸着嘴唇,“我在说正事,你突然亲我干什么?”
而且不久前他们在楼上不是刚亲完吗?还那么激烈。
傅律师是什么亲亲怪吗,怎么总想着亲他?
“不干什么,就是想亲。”傅朝年光是看许应就十分心动,更别说像这样听着许应为他描绘未来的生活了。
他能感受到,许应在一点一点地改变,正在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想和他创建出一个温馨而幸福的家庭。
傅朝年忍不住捧起许应的脸,眼底煨热,真诚地在他眉心烙下一吻:“能遇见许老师,我真的运气特别好。”
许应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他们在超市抽奖前的对话。
“你运气怎么样?”
“特别好。”
“你这叫运气特别好?”
“是的,特别好。”
傅律师当时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无一例外都是看着他说的,就和现在一样。
许应觉得自己有点迟钝,竟然现在才意识到傅律师话里的意思,他心里有些感动,也有点脸热,抬手握住傅律师的手腕,说:“谢谢,我也觉得很幸运。”
四目相对,他们心里都有些触动,循着情感的本能愈靠愈近……
突然,许应腿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打断了这个还没开始的吻。
傅朝年不爽地“啧”了声,按住许应的手,“别接了。”
现在这情况就算不接电话,再想续上刚才的吻也很奇怪。许应让他别闹,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喂,王叔。”
“嗯,我记得。”
“有时间。”
“谢谢。”
“好,会准时到的。”
傅朝年懒懒地靠在许应身上,听他面无表情地讲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忍不住笑:“我们许老师平时打电话都这么简短吗?”
许应推开傅律师的脑袋,跟他说正事:“王叔、就是我之前的房东,他儿子后天婚礼。”
“许老师要去?”
“嗯,之前答应过他。”许应说。
其实王叔儿子婚礼这件事,他本来都已经给忘了,要不是这一个电话打过来,许应压根想不起来还有这回事,毕竟他自己都还在新婚热恋阶段,整天和傅律师腻在一起。
王叔看到了许应发的微信朋友圈,就打电话提醒许应,让他带对象一起去参加婚礼。
“你要去吗?”许应征询傅律师的意见。
“去。”
作为家属陪许老师参加婚礼这种事,傅朝年当然不会错过。
……
王叔儿子婚礼在7.26号,周六,一般客人九点到十点这个区间就陆陆续续到礼堂了。
场地离公寓有一点远,许应和傅朝年起了个大早,又到楼下买了一个红包,打算拿来包礼金。
傅朝年拿着红包挑眉问:“许老师有现金吗?”
许应哪有这东西,连红包都是早上出门的时候傅律师想起来才临时买回来的,他说要去银行取。
“那多麻烦。”
许应:“你有?”
傅朝年不说话,从钱夹里取了十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