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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的身体突然腾空,下意识惊呼一声,躬身抱住傅律师的脖子,“你干什么?”
“锻炼。”傅朝年甚至还故意使坏地掂了他一下。
这个姿势让许应相当没安全感,而且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这样被人抱着多少有点羞耻。但许应又不敢动,只能僵着身体强撑淡定地说:“你放我下来。”
傅朝年笑了下:“许老师身体放松一点,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许应当然知道傅律师不会让自己受伤,但他就是、有点慌,“我要下楼拆快递,放我下来。”
傅朝年想了想说:“那这样,我抱你下楼拆箱,和抱你回房间,许老师选一个?”
这种二选一完全就是圈套。
许应抿唇说:“我自己下楼。”
“那我抱你回房间了。”傅朝年抬腿就往卧室走。
许应“哎”了一声,认命地拍了傅朝年两下说:“下楼下楼。”
于是傅朝年就得意地把他抱到了楼下的沙发上,踢踢刚吃完粮,一下跳到许应身上。
许应立刻抱着猫怒视傅律师,红着耳朵指责道:“就你有力气。”
傅朝年耸肩挨训,然后很有眼力见儿地把快递箱子挪到沙发边上,又给许老师拿了剪刀方便他拆箱,转移话题问许应都买了什么。
许应说就一些有的没的,到货哪些他也不知道,拆了再说。
两个人一起拆快递还是很快的,傅朝年感觉自己在开盲盒,什么地毯,花瓶,花盆,小台灯,抱枕……总之杂七杂八的,有点不太像是许老师会主动购买的东西。
傅朝年有点诧异地挑了下眉:“这些都是你买的?”
“不然呢?”许应把超大一张地毯抖开,让傅律师帮忙挪开沙发和书桌。
许应负责铺地毯,傅律师负责体力活。
上次许应就觉得家里这张地毯不够大也不够软和,这回换了新的他满意了,光脚在上面踩了踩,手叉着腰站在上面指挥傅律师把沙发和书桌复位,把花盆放在沙发和书桌之间,花瓶和台灯摆在桌上……等等。
傅朝年都默默照做,甚至还做的乐在其中,他问许应还有什么吩咐。
“暂时没了。”许应买的小地桌和懒人沙发都还没到,茶几暂时撤不了,他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空的陶瓷花瓶上,“你喜欢什么花?”
“我都可以。”傅朝年说。
许应记得上次傅律师送自己的花是主要是蓝色玫瑰,好像还有洋桔梗和扶郎花,但这些都不太适合摆在傅律师工作的桌子上,傅律师的一句“我都可以”反而把许应难住了,他皱眉:“那你自己买吧。”
“嗯?”傅朝年:“不是许老师要送我花吗?”
“我不会选。”
傅朝年捏捏他的耳朵,“没关系,只要是许老师选的我都喜欢。”
“好吧,改天我去看看。”许应有点折腾累了,窝进沙发里坐着。
他盘算着之后不仅要买花,还得买盆绿植,回来移栽到大花盆里。
公寓门口还有一小片花园等待开垦,许应本来不想管那里的,但现在又觉得如果把那里整理出来,松松土种上一棵树,再摆一把椅子,天气好的时候出来晒晒太阳吹吹风好像也不错。
楼上露台那里的健身器材太少,他一个人用还可以,许应还打算多添置一些给傅律师用,然后他在旁边装个摇椅,等以后傅律师锻炼的时候,他就可以坐在椅子上欣赏了,许应怎么想都觉得画面很美好。
他把这些想法都和傅律师说了,傅律师觉得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