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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粲然一笑道:“还好能用,看来是没有事了。”原来他说的有没有事指的并不是栾凤的身体情况,而是作为玩具的,他口吐人言的功能属性。
这个人,他真的做的出。
不过到了此时此刻,栾凤已经不对萧淼清的任何行为产生更大的心理波动了。一时之间,到底是叫仇敌陷害而沦落人间的仇更大,还是叫萧淼清这么逗弄的仇更大,栾凤都要分不清了。
萧淼清学着有些养鸟人让鸟站在自己肩头,栾凤借机爬到萧淼清的脑袋上勾住了他的发丝。萧淼清也随他去。
萧淼清自己简单收拾一番,便出门去找南苍派的两位师兄。
他本来以为自己今日就起得有些迟了,却没想到南苍派的两位师兄竟还没起。萧淼清在外头敲了好几下,又等了十几息后才有人匆忙来开门。
南苍派的两个弟子好似也没休息好,萧淼清只当是到了这样荒僻的地方,加上昨日他们两个还是步行过来,受累多些,面露疲态也是应当的。
为此萧淼清主动从乾坤袋里掏出些吃的递过去同他们分了,交谈间对面坐着的两人频频抬头看萧淼清脑瓜顶上的小鸟。
“这鸟比昨日精神得多了。”
萧淼清伸手往自己头顶送了块馒头碎,他这么喂,十下里栾凤只吃一下,就这一下还是为了萧淼清持续伸手,他好借机啄一口才张的嘴。
“不知城里头的具体情况如何了。”萧淼清说,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面色都变了变。
萧淼清掏出怀里的玉笛摸了摸,玉笛没有任何变化。出城之前萧淼清和张仪洲约定过,倘若城中或者城外有事,他们就用这玉笛沟通。
从昨夜到现在玉笛都没有响过,应当是没什么事吧?
萧淼清正想着,便见窗口有个鸟影在扑棱窗户,他身边的高个师兄起身把窗打开,叫那鸟飞到自己手上。
鸟才停住,高个师兄就从鸟腿上取下一卷皮纸看了,而后抹去纸上字迹后又写了一张重新绑回鸟腿上。在这个过程里那只平平无奇的飞鸟一直在窗框上等着,等足上被绑好纸条,这才又飞走。
萧淼清在旁边目睹全程,很佩服道:“这鸟是怎么训的呢,是开了灵识吗?”
矮个师兄笑着摇头说:“并没有开灵识,只是自幼养大,叫它在师兄弟之间常来常往,昨日我们将带到这里,它夜里就识途回去了。”
“刚才那卷信上师兄说城中暂时无恙,叫我们不必担心,只现在这里陪伴老城主,保护他的安全便是。”
萧淼清闻言点头,心中略定,听见老城主几个字又想决心过去看看。
但过去之前他先把栾凤抓了下来。总归是去见年长者,头顶个鸟看着多轻浮?
萧淼清请南苍派的师兄帮自己用术法把鸟笼修好,将栾凤放进去挂在了廊下。他昨天来时在院子里看见过一只黑白毛色的野猫,没有鸟笼怕鸟被野猫扑了。
萧淼清穿过游廊往老城主暂居的内院去,内院的门关得紧紧的,他扣了十几下也没听见有人来开。
萧淼清觉得奇怪,从门缝往里看。这个院子一样少人修整收拾,草木植被十分旺盛,不过萧淼清朝里面看的这一眼,看见的却是有些枯黄的植被,一墙之隔,与外头便有很明显的差别。
正待多朝门缝里瞧一眼,门缝里却忽然出现一只浑浊的眼球也看过来,萧淼清恰好凑过去,足足被吓了一大跳。
门吱呀呀的被人从里面打开,萧淼清这才看清那只垂老的眼睛的主人,是那个驾车老奴。
他行动迟缓地朝萧淼清略略行礼,而后才问起萧淼清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