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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青筋凸起的手抓住,像块小布料。江稚尔一下睁大眼,快步过去想将自己内裤抢回来。
这这这也太……
这不是程京蔚第一次给她洗内裤了,第一次是在意大利,在他们第一次荒唐的越轨之后。
可至少,那次是干净的。
“你洗这个干嘛呀。”
江稚尔伸手去夺,却被他挡了,轻描淡写一句:“怎么了?”
“……脏。”
男人轻笑:“血而已。”
“……你还是别洗了。”
“趁着你现在穿着安睡裤先洗好,只能将就一下了,等回北京再换。”
她说的不是这个啊。
江稚尔紧挨着站在他身后,羞耻至极地低下头,将脸颊埋在他后背,瓮声瓮气的:“丢脸死了。”
程京蔚笑:“宝宝,这有什么可丢脸的。”
哎。
哎。
就是很丢脸呀。
江稚尔额头贴着他后背,都不敢抬头去看,光是看那一团布料被程京蔚拿在掌心就已经足够羞耻。
羞耻之余,便生出感动来。
因为父母去世得早,后来江稚尔长大后不算经常会想起他们。
她第一次来例假时父母已经不在,她和伯父伯母住在一起,肚子很疼,起身时才发现弄脏沙发,江琛则在一旁大声取笑她,嗓音聒噪刺耳。
他很快洗完,又洗干净手,拍拍她手臂:“休息去。”
“我已经睡一天了,不用休息了。”
程京蔚去晾好:“肚子还疼不疼?”
江稚尔摇头。
她心脏软软的,凑过去亲程京蔚,想再深入,却被男人推开:“以后不许随便招我。”
“我只是亲你。”江稚尔纠正。
“差不多。 ”
江稚尔问:“为什么不行?”
“医生说的。”程京蔚看她一眼,“他说你这回肚子疼可能和前段时间我们太剧烈有关系,还有点肾阴虚,房事需要节制。”
江稚尔红脸,没想到自己这才经历性生活不过一周就得到这样的医嘱:“哦。”-
隔天,江稚尔回北京,程京蔚则回南锡。
遵照医嘱,他们频率也下降了一些,但程京蔚来北京的频率没有下降,闲时住上两天,忙时就只过夜。
江稚尔是在这段时间开始践行Elara的神魂颠倒大法的。
反正她不怕程京蔚了,经常把程京蔚弄得面红耳赤青筋直跳,江稚尔则在一旁哈哈大笑,发觉这个过程非常有成就感。
程京蔚想弄死她。
春天是江稚尔最喜欢的季节,她为春天买了许多漂亮衣服。
这天也同样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接程京蔚。
白色薄针织搭白色百褶半裙,她刚才在驾校练科目二,还戴了顶宽檐防晒帽,发尾卷了些波浪,整个人格外青春靓丽。
从机场离开,他们直接去超市买菜,今天程京蔚掌厨。
他在厨房洗菜备菜,江稚尔便成了他的小尾巴,从后面抱着他腰,踮脚下巴搁在他肩头。
江稚尔是在最近对程京蔚“上下其手”时发觉他下腹部的肌肉敏感的,于是依旧如法炮制——不能怪她,程京蔚的腹肌实在手感太好。
沿着沟沟壑壑蜿蜒曲折,到下腹部时的某些点他肌肉便会不受控地轻微抽动。
比如现在。
江稚尔嘴唇贴在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