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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称呼。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很容易了,他是叫习惯了,可江稚尔实在听不习惯。
“你、你别叫我这个,你还是叫我尔尔吧。”
“那不行,那是大不敬,而且我有事求你。”
“……什么事?”
“你能不能帮我和二叔去说一声,让他去劝劝我妈,别限制我玩赛车,还有俱乐部,我是真的喜欢!是热爱!passion!”
“你妈妈也是怕你出事,太危险了,这样的理由……”
江稚尔的措辞了一下,没叫“阿蔚”,而是说,“你二叔也很难去劝你妈妈吧。”
更何况,江稚尔知道程京蔚和程乾关系尴尬,其实很多事情都不好插手。
“我肯定不可能就这么放弃的,她限制我,我就得偷偷玩,可她还说我再继续玩赛车就要把我送去澳洲!我要是真被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以后还怎么孝敬二叔和婶婶您啊!”
江稚尔终于是受不了了:“程嘉遥!”
她气得都不叫他“嘉遥哥”了。
谁知程嘉遥适应力极强,顺从道:“诶!婶婶!”
“……”
屋内,程京蔚听着外头隐约传来的声音,手撑在额头,没忍住轻笑出声-
一刻钟后,两人从阳台回来。
谁让江稚尔是个耳根软的,最后还是同意给他做说客,只一点,站在程京蔚的立场,他可以去劝邵逾留下那个赛车俱乐部,那毕竟是程嘉遥的一份心血,里头不少顶尖赛车还是从程京蔚那儿“讹”来的,但他没权力让方瑜继续纵容程嘉遥玩极限项目,继续拿生命作赌注。
程京蔚也的确是个愿意听“枕边风”的。
很快,程嘉遥便接到邵逾的电话,赛车俱乐部得以存活。
当天程嘉遥便和俱乐部众人一块儿回南锡。
程京蔚实在看见他就头疼,也没送他去机
场,他和江稚尔没有立马回北京去,小姑娘还生着病,需要休息。
程京蔚的行程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原本此刻他也应该回南锡去。
江稚尔睡午觉去后,他便开始处理工作。
等江稚尔再醒来,已经雨过风止,她懒洋洋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忽地动作一僵,察觉身下汹涌的一股湿热。
走进卫生间,她低头一看,果然是来例假了。
也许是喝了中药的缘故,并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是能够忍受的酸胀。
然而,现在更重要的是,这里没有卫生巾。
江稚尔打开外卖APP,他们现在在度假区,附近没有可送的便利店。
江稚尔只好给在旁边房间的程京蔚发信息。
虽然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可毕竟在一起还没有太久,江稚尔难免觉得尴尬。
程京蔚很快就来了,看了眼情况便明白,他神色倒丝毫没有不自在,只是问:“肚子疼不疼。”
江稚尔摇头。
程京蔚揉了把她头发,蹲下来,就这么和她平视,指尖捏住她膝旁的白色布料:“脏了,先脱下来吧。”
他将那条弄脏的内裤放到水池边:“我出去买一趟,有什么事给我发信息。”
……
程京蔚很快就回来,不止买了卫生巾,还买了红糖水和体温计。
只是这附近没有商场,最近的商场来回也得一个半小时,程京蔚没来得及买内裤,但好在他发现原来还有安睡裤这种东西。
谈恋爱真是从方方面面开拓他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