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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就崩溃了一次。时间变得开始难熬起来,生理性眼泪又满满一汪充盈眼眶,她有些怕了,便变得不诚实,不可以不舒服慢一点浅一点。
程京蔚指尖滑过她脸颊,
也将证据留在她脸颊,按住她肩膀深造作为惩诫:“不许说谎,我需要了解你的喜好。”
江稚尔落下泪来,控诉他行径:“脏。”
程京蔚舔去了:“不脏了。”
……
Elara教了她很多,但有些太过高难度江稚尔无法实践,她从简单的开始学,第一条就是:诚实地说出你的感受,夸赞对方。
程京蔚的好学模糊掉她的羞耻心,也让她放低警戒。
江稚尔照做了。
而她马上就知道,她的Elara导师确实是有真材实料的。
程京蔚太过疯狂了。
结束时他们依旧跟开始时一样叠坐在沙发,江稚尔趴在他肩头,恼人的眼泪一滴一滴滚落在他肌肉贲张的后背。
她还在余韵中颤抖,整条脊柱都成了绷紧的一根弦,程京蔚怕她着凉,扯过毯子裹紧她脖子,将整个人都罩住。
他隔着毯子轻拍她的背,褪去刚才过分凶悍霸道的模样,又恢复了温柔,温声问:“怎么每次都哭啊宝宝。”
江稚尔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下头,将眼睛埋在他肩膀,这回都滚落在他肩窝。
“满意吗?”程京蔚问。
江稚尔不敢再撒谎,怕又遭到他恶意的惩诫,无声点头,搂着他脖子哽咽着说:“我想去洗一下。”
于是程京蔚直接用毯子裹住她就这么抱进浴室
他转身关门时江稚尔瞥见镜子,程京蔚后背宽阔,背肌漂亮,过于鲜明的体型差将她完全挡住,江稚尔只看到自己散开在他后背的长发、泛红的脸颊,湿透的睫毛。
从来没看过的模样。
她又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推程京蔚:“你出去。”
程京蔚低头:“你自己一个人能站住吗?”
江稚尔唇一瘪,又委屈了,站不住。
男人温柔至极:“你来给你洗,好吗?”
江稚尔只好点头。
她只谈过这一次恋爱,更没有和其他男人这样过,当然不知道这时候的点头太容易再一次擦枪走火。
这个夜晚非常非常漫长,程京蔚太好学了。
当她跪着整张脸都沉沉埋进枕头里时,恍惚地胡思乱想,如果程京蔚是名医生,在今晚之后他应该能够非常好地对她进行“解剖”。
庖丁解尔尔-
程京蔚把后面两天的会议都改成了线上。
一天陪江稚尔,另一天则是程嘉遥之前提起过的赛车比赛,后来比赛地点没定在北京,在附近城市,程嘉遥邀请他们来看。
原本两天日程是这样安排的,可在前一天太过火的夜晚之后,第二天起来江稚尔就开始肚子隐隐作痛。
她快来例假了。
通常情况下,江稚尔不会痛经,但如果在经期前吃了刺激性食物,或者剧烈运动,她就会痛经。
更不用说那晚她和程京蔚荒唐地折腾了三个多小时。
她怕程京蔚过分担心,没跟他讲这些,只解释自己经期前都是这样。
程京蔚默默记下了,打算过阵子请医生来给她调理调理。
江稚尔不舒服,于是后一天程嘉遥的赛车比赛自然也只能推掉。
程嘉遥虽然失望,但这样的原因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