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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ra:「我们还在打赌你们是不是还要再来上一回!」
江稚尔:“……”
如今的意大利已经进入深秋,两人很快就赶回来,追问她昨晚是什么情况。
江稚尔依旧难以启齿:“昨天酒吧玩游戏,我喝多了。”
Elara“哇哦”一声,拍在桌上,“怎么样怎么样,爽不爽?”
她问得太粗暴了,江稚尔捂脸:“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
江稚尔从双手手掌抬起眼:“我要是说什么都没发生,你们信吗?”
云檀摇头,手往阳台指了指。
江稚尔扭头,便看到自己那条内裤晾在阳台,随风飘荡着。
“…………”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稚尔再次逃避地将脸埋回掌心,滚烫的红迅速蔓延至耳后和脖子,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啊!!!
云檀大笑,拍拍她的肩膀:“小事儿,不就一块布么?”
……那能一样吗?
Elara在一旁眨巴眨巴眼盯着她看,非常求知若渴的样子,江稚尔最后还是开口:“我们没做到最后一步,我房间没那个……,就、就只是……”
再往后,江稚尔就说不下去了。
喝醉酒是一回事,酒醒后就是另一回事了。
明明是那么离奇难以想象的动作,但云檀和Elara立马一副了然的模样。
Elara问:“他技术怎么样?”
江稚尔不敢看她们,在追问下只好说了实话,无声的,点头。
“尺寸呢?这个总
看到了吧?”
江稚尔保持原样动作,点头。
Elara激动得像是看到最爱的球队踢进绝杀球:“yes!”
不知道在兴奋什么。
“江稚尔。”Elara站起来,端出宣布大事的架势,“很公平地说,其实哥哥,不,叔叔,也不错。弟弟虽然精力旺盛且持久,但因为太过年轻时常没有服务意识,只顾自己爽,一个能只顾你爽的男人是非常不容易的。”
这话实在太糙了,江稚尔求助地看向云檀,可云檀却笑着表示认可。
“更何况!”Elara敲一记桌,“他还给你洗内裤!做早餐!以我的经验,尺寸可观,一般不可能出什么大问题,我支持你选他!”
“好了,这样的事你得让尔尔自己好好考虑。”云檀将Elara拉坐下来。
为堵她的嘴,给她开了一袋吐司、一瓶咸菜——这是Elara的近期最爱,吐司夹咸菜。
江稚尔终于可以喘口气,托着腮看向窗外。
说到底,她还是介意程京蔚没有在酒吧游戏中举手-
最近的程臻集团,所有人都能察觉到低气压。
从前的程京蔚很少对底下员工疾言厉色,犯错是扣工资还是辞退都是公司章程规定的,无需由他的情绪来体现。
可这回他一赶回来就对着负责市政项目开发的部门经理发了好大一通火。
就连徐因听到办公室内的训斥声都愣住了。
她在程京蔚手下干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这样外露的愤怒。
许致言这会儿来了,也听到里头的动静,诧异地扬眉,低声:“什么情况?”
徐因也低声回:“项目出了些小问题。”
“小问题就让你们程总动这么大肝火?”此情此景,也只有许致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