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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还没到家,就看到门口站着的袁母。
“怎么这么久才回?”
温云起从收拾混混到把人带走,前后不到半刻钟,动静也不大,加上天也黑了,巷子里不出门的人不知消息也正常 。
小曲张口就道:“有人打劫。”
袁母脸色当场就变了:“那你有受伤吗?”
“没有,刚好哥哥在。把那些人抓到衙门里了,大人又审问,这才耽误了。”小曲看到母亲这般紧张,都后悔说实话了,不过,衙门离家这般近,即便不说,母亲还是会知道。
温云起安慰:“娘,没事。有事的是那些人,全都被我打伤了,他们也口称不敢再有下次。”
袁母捂着胸口,一脸的后怕:“哎呦,这日子好不容易安稳点了,你们兄弟俩可千万别出事。”
“不会有事的。”温云起把人扶到桌旁,又帮着摆了饭,“运气不好才遇上了,应该不会有下回。”
凡是舍不得用灯油的人家,那都是天黑就睡,袁家富裕了,可晚上不睡也找不到事做,于是天一黑,屋子就暗了。
温云起等到外头没了动静,穿了一身暗色的衣裳出门,直接从墙头翻了出去。夜色中如同一抹黑影飞快飘走。
赵厚连除了家里养着的女人,在外头也时常喝花酒,今儿他私底下做了大事,就怕被大人找上门了。
有些人做了坏事心里害怕时会找个地方如乌龟一样躲起来,装作很乖巧的模样。但也有人恰恰相反,做了坏事后行事张扬,就看别人会不会找上门,以此来让自己安心。
赵厚连是后者。
他请了几个客人一起在花楼之中喝酒,一边招呼客人一边看有没有动静,还找了下人盯着衙门。
得知衙门的烛火灭了,大人也回了后衙,他沉甸甸的心情瞬间好转。
如果那些人把他招了出来,衙门应该已经来找他了才对,既然没找,那就是与他无关。
“来来来,喝酒,今晚上不醉不归……”
客人们也赏脸,闹得特别高兴,一时间,大堂之中娇笑声一片,莺声燕语,香粉弥漫,哄得客人们心猿意马。
大多数的客人都不会在花楼过夜,夜深了会选择回家。赵厚连也一样,将请来的客人要么送进雅间,要么送上马车,他自己也入了车厢准备回府。
深夜的街道上很是安静,赵厚连浑身的酒气,整个人醉醺醺的,昏昏欲睡。
突然,一抹黑影落下,赵厚连心下一惊,刚想要看清楚眼前是谁,却有一块布蒙头盖来。刚要张嘴喊,人已经被踹倒在车厢里。
温云起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赵厚连嘴被人死死四捂住,吃痛后只能闷哼出声。他一开始想的是请人帮忙,后来就只想求饶。
奈何没有张嘴的机会,他浑身上下都很痛,后来大腿上一阵剧痛传来,他痛得哀嚎出声,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温云起眯眼看了看,感觉他腿上的伤不如小曲的重,于是再次下了狠手。
也就是今晚上他跟在小曲身后,否则,小曲又逃脱不了断腿的命运。
车夫和门口的随从只感觉马车里有点晃,但他们有发现主子今日似乎不太高兴,便也不敢打扰。
马车转弯时,一抹高壮的身影掀帘子跳到了巷子里。
马车外的两人大惊失色,对视一
眼后,急忙掀帘子查看主子,却见主子头脸被蒙着,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两人在追歹人和赶紧送主子去看大夫之间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