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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笑,“奸夫是谁?若你不老实交代,回头我就把那个丫头嫁给张家做填房!”张老爷今年五十,已经娶第七任妻子了,前面四个都是病重而亡。生了什么病,张家三缄其口,有人说是张老爷年轻时染上了脏病。
他自己有药控制,但那个药只能治男人,不能治女人。因此,他后院的女人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抬出去一批,包括他的妻子,三五年就要去世,七七过后,张老爷又会相看。
但凡打听一下,都知道张老爷是真的有病,把闺女嫁给他,或者是送给他做妾,完全就是送女儿去死。
周氏尖叫:“不!那也是你的女儿。”
这一句再次激怒了赵大爷,他对地上的女人毫无怜惜之意,一怒之下,还踹了她一脚。
“不要脸!你再说一句,老子弄死你!”
周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赵大爷气得额头上青筋直冒,这会儿胸口都是闷闷地痛,他开始庆幸自己得知此事时还年轻,否则,换做是父亲那个年纪,搞不好这一下就要被气死过去。
温云起上前安抚:“爹,不一定非要她亲自说,地上那俩绝对知情。”
赵大爷听到儿子温和的声音,怒气消散了些,好在儿子是亲生的,他目光落到地上两个妇人身上。
雪菊还正愁没立功呢,此时飞快道:“奴婢知道。”
周氏声音尖利愤恨:“你若是敢说,本夫人敢保证你的家人一定会不得好死。”
赵大爷接话:“回头他就不再是赵家的夫人了,而是赵府的弃妇。你家人的身契会落到本老爷手中,说!”
雪菊不看周氏,低声说了当年的事。
原来是周家被骗。
周老爷那几年生意做得好,家中钱财积攒很快,也认识了不少人。
这其中有想和周家做生意的,也有贴上来占便宜的,还有不少骗子。周老爷很聪明,几乎都能识破骗局,就在周氏十五岁那年,他认识了一位年轻小公子,排场很大,身边下人特别有规矩。
周老爷与之来往过后,生出了结亲的想法,故意放任女儿和其来往,周老爷甚至还算计让二人圆房。
事情很顺利,圆房过后,自然就要开始谈婚论嫁。小公子借口要与家人商量,结果却一去不回。
周老爷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热闹,多翻打听,半个月后却得知所谓的小公子在城内经常骗吃骗喝,毫无家境,连个落脚处都没有,完全是靠行骗为生。
得知此事,父女两人都惊呆了。
而就在此时,周氏得知自己有了身孕。
父女俩第一反应就是落掉这个孩子,就在准备喝药的那一日,周氏听说了那位小公子的落脚处追了过去,结果却扑了个空,伤心欲绝回城时,就与赵大爷偶遇了。
周氏看到了自己嫁入高门的希望,毫不犹豫喝了药。
之后婚事虽有波折,但到底还是定下了。从认识到他们定下的婚期,这其中有半年多,周氏也在这段时间调理好了小产后的身子,打算进门后就尽快有孕。
就在婚期前夕,那位小公子再次找上门来,约了周氏出面见面。
“当时奴婢劝主子不要去,可是主子非要问个清楚,这一去,奴婢不知道二人关起门来谈了什么,回城时发现夫人身上许多印迹,明显是……明显是……”
赵大爷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脏了,忍不住训斥:“不要再称呼她为夫人,她不配。”
雪菊低下
头:“成亲以后夫人发觉自己有了身孕,并不确定孩子是谁的,直到姑娘生下来,长相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