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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表情,但江晚楼还是结合着“好感度”读出了“不想去”三个大字。他揉了揉alpha红肿的腺体,哄孩子般:“郁总,总不能功亏一篑吧?”
郁萧年张了张嘴,又闭上。
腺体被人揉弄的感觉,很奇妙。郁萧年很难说的上讨厌还是喜欢,只是每次微凉的指尖划过时,犹如过电般的触感都让他止不住地双膝发软。
“江秘书。”郁萧年咬牙,alpha的本能在作祟,不愿一再被随意支配逗弄,“你就是这么尊重老板的吗?”
江晚楼略有几分惊讶,尽管他们对彼此的关系还没有落下确切的定论,但经过那样的事情,信息素与易感期的双重影响下,他不可避免地透露出同过去比,更加真切的情绪。
是真真切切能够触碰到,轻吻到的感觉。
“失礼。”江晚楼松开手,唇角被拉的平直,佯装起认真严肃的模样,“可是老板,我一般不和老板做那种事。”
那种事?
郁萧年的眼里闪过明显的迷茫,但beta视线里的捉狭太明显,仅仅只是一个对视,就让他恍然大悟。
“你……”
江晚楼看着绯红一点点从圆领浴袍掩藏住的皮肤向上蔓延,染红了脖颈,甚至脸颊。
“啊,另外,我的老板应该也不会让我……做那种事吧?”
意味深长的眼神勾起了某些混乱的记忆,被易感期和标记迷惑的大脑终于戳破了束缚,看到了一角不明显的真相。
“……”
他、他被……被江晚楼,被beta,被自己的下属……
血红彻底霸占了郁萧年的脸,鲜艳的过分的颜色,让江晚楼不免怀疑alpha会不会啊下一秒就羞耻地滴出血来。
“我……为什么……不是、”
在alpha贫瘠到近乎空白的x知识里,郁萧年全然无法想象,身为alpha的他会有一天被另外的谁压在身下,掠夺占有。
明明、明明在世俗的眼光里,在固有思维里,alpha才应该是那个主导者、占有者。
江晚楼没有半点脱离掌控的紧张感,他对上郁萧年慌乱无措的双眼,勾起唇角,轻轻笑了下。
他的唇色很淡,肉色里透着淡淡的粉,分明是最为浅淡的颜色,却让郁萧年止不住地想为其染上更灼目的色彩。
“你不喜欢?”
[郁萧年の好感度:???]
郁萧年:“……”
江晚楼唇角的弧度加深,黑黑的眼眸几乎要和他身后的夜色融为一体:“嗯?”
[郁萧年の好感度:死于数据报表]
啊?
这东西,还能衍生出文字吗?
江晚楼有些好笑,就那么喜欢吗?
这张脸。
江晚楼是在各种赞誉中长大的,他清楚的知道父母的基因为他塑造了一张与生俱来又得天独厚的漂亮长相,只是与他而言,他从未遇到什么事情值得他用这张脸获利。
但如果郁萧年喜欢。
江晚楼眉眼低垂,刻意的角度调整下,凌厉的眉峰也跟着降了几厘,平白多了几分温柔的味道。
郁萧年彻底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如果说他印象里的、最常见的江秘书是难以融化的坚冰,那么此时此刻,beta就更像是主动融化后的水。
一点、一点把他牢牢包裹,不给任何挣脱的可能。郁萧年头脑发昏,仿佛真的成了溺水之人,难以呼吸。
窒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