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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关我什么事?”
“以后得何姐罩着我啊。”祁麟不知道哪儿又变出一瓶矿泉水,扔进她怀里,“喏,这是保护费。”
“……你家保护费值两块钱。”何野把水重新塞回去,“我不要,教室有水喝。”
祁麟没再坚持,锤着腿说:“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背上那么大块的伤是哪来的?那么大一条,我第一次见都傻了。”
“吓傻了我倒是知道。”第一次在超市厕所,俩人在厕所相遇,祁麟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所以你这咋弄的?”祁麟问。
何野说:“我说我从楼上跳下来,刮到了竹子你信吗?”
“几楼啊?你干嘛要跳楼?”祁麟腿都不锤了说,“想不开啊?”
“一楼。”何野停顿了会,喃喃自语,“都是被逼的。”
后面那句声音太小,祁麟没听见,她“啊”了声。
“没事。”何野不愿意进一步聊她的家人,何建国就是她的毕生阴影,她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一楼的话,控制好姿势,问题不大。”祁麟说。
“那你呢?”何野问。
“我?我怎么了?”祁麟一脸疑惑。
“我们第一次面馆见面,那三个男的。”何野对这件事印象还挺深刻,“你们怎么回事?”
“噢,马浩啊,”祁麟摆摆手,无所谓地道,“简而言之是我和他打赌,结果他输了,硬生生说拉肚子没发挥好,要再比一次。”
祁麟臭不要脸道:“我哪有时间和他比,我一分钟好几千块呢。”
何野无语:“然后就泼了我一身面汤?”
“这是失误,再说,你早搭理我就不会这样了呗。”祁麟回忆往事,感慨道,“当时你那脸臭的,比臭豆腐还臭,我差点不敢跟上去。”
何野不知道该说啥好。
祁麟说:“不过你身手真不错,马浩被你打得站都站不稳,就是没度,要不是我拦着,你说不定还在局子里写检讨呢。”
何野问:“我打他的时候,马浩后面的人怎么不管他?”
“嗐,那是他‘租’的小弟。”祁麟道。
“‘租’小弟?”
祁麟:“对,给头头付钱,然后借两个小弟给他用,一般这种都是吓唬人的,要真打起来,比谁都跑得快。”
何野第一次听说小弟还可以‘租’,怪不得跟吓傻了似的,动都不动一下。
她也真没想到,当时她还十分嫌弃祁麟事儿逼,这会儿还成了朋友。
第34章 sunshine已经23岁了,作为电竞选手,他已经“老”了。
运动会在星期四的时候定了下来,从下个星期一开到星期三,普天同庆,听得梁夏这个校外人士差点喜极而泣。
“真的,我要谢谢你们校长。”梁夏隔着电话都能听出语气里的愉悦,“让我在无聊至极的高三,还能玩半天运动会。”
“你就偷着乐吧。”何野靠在床边,手里捏了沓试卷,支着脚晃,“你现在人在哪儿了?”
“大巴车上呗,我快到了啊,你来接下我。”梁夏那边闹闹嚷嚷的,依稀能听见大爷大妈敞着嗓门聊天儿,“这破车整得我都快晕了!”
“我这下午还要上课呢,你自己打个车过来?”她咬住笔,用手蹭了蹭后背。
“姐,你也太没良心了吧,我大老远来,你就让我自个儿打车过去?”梁夏大着嗓门喊,“而且这地这么破,有出租车吗?”
“没有出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