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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麟夹了只醉虾,刚要放进何野碗里,又猛然放到自己碗里,揶揄道,“对了,海鲜和酒你也不能吃,解药的,大小姐,你凑合一下。”何野听到“请”这个字眼,总算不情不愿喝下蛋。
她不付钱她没理,等出去她自己买,祁麟也管不着。
蛋羹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入口即化,味道的确不错。
何野勉强把剩下的半碗喝完了。
服务员端着两个椰子放到她们面前。
何野想了想说:“我们好像没点这个。”
服务员扬起适宜的笑容,道:“这是我们老板请老顾客的。”
不用想这个老顾客就知道是谁。
何野又白嫖到一个椰子,心情扬了起来。
两人吃饱了,祁麟借上厕所的理由买了单,她们心情不错地出了馆子。
天色渐渐昏黄,风随便一吹空中就卷起泛黄的叶子,入秋的寒意终于姗姗来迟,前几天还嚷着开空调,今天就要穿上长袖。
祁麟停在门口问她:“大学霸愿不愿意旷个晚自习,出去玩玩儿?”
“周记菜馆”的牌匾突然亮起光,街道闪着劣质的霓虹灯,灯红酒绿,映衬着不算平整的水泥路,还有路边偷跑出来的小情侣。
心中某个地方蠢蠢欲动,痒痒的,像羽毛扫过心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
何野看着被映红的手指,目光流转,“好啊。”
她好像没这么自在地玩过。
不用考虑经济压力,没有突然出现的死对头,和每次回到寝室都要检查一遍东西的紧张。
空气中弥漫着自由的气息。
何野深吸口气,闻到的是飘在泥上的花,和吹过江面的风。
运动广场不论哪天,一到晚上就很热闹,随处可见的小贩,奶奶牵着孙子孙女游玩,妇女跳着广场舞。
祁麟带她玩很多免费和付费的游戏,也吃了很多东西,人群摩肩擦踵,一不留神就会走散。
祁麟很适应这样的热闹,如鱼得水地穿梭在人海中,何野小心避开人,目光紧紧贴在祁麟身上,艰难跟上她。
腿蓦然撞了一下,紧接着一只大手推开她,苍老带着责怪的声音说:“让一下,别撞到我孙子了!”
何野侧身让开,一转眼就不见祁麟人影。
她垫脚眺望,除了人头还是人头,年轻的狼尾女生不知所踪。
她有点气恼,走那么快干嘛?上赶着投胎啊?
何野自知实力不行,只好选用现代科技。
“喂,你在哪呢?”她拨通了祁麟的电话,说话时语气还带着燥意,“一溜烟就没影了。”
祁麟那边也很吵,还有一点歌声:“我在‘虾吃鱼’这里,看见了吗?一个红招牌这里。”
何野环视好几圈也没看见红招牌,更加焦躁地说:“哪有红招牌!”
那边顿了一会,祁麟又说:“我这边有根旗杆。”
何野又转了一圈,在身后看见了旗杆:“看见了!”
祁麟说:“你过来,我在这等你。”
“行!”
何野觉得距离不太远,目测一个手臂的距离,按比例大小算也就百来米。
结果这百来米硬比她中考八百米长跑还累。
等到了位置,她都不知道说了几遍“让一下”。
“看你打架挺厉害,体能不行啊。”祁麟扔给她一瓶能量饮料,“这么点路就喘气。”
这块音乐声更大,仔细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