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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朋友的位置，对他们都好。一旦捅破那层窗户纸，以后在工作怎么相处？
成年人的世界，慢慢远离大概是最礼貌的拒绝。之前降谷零可以两年不出现在她的世界，以后也可能会一辈子不出现。
深吸几口气，她才记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算了，反正迟早是要说的，降谷零应该知道什么是最好的选择。
金发男人最后敷衍朗姆几句，挂上电话。他看向森枝千秋，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
森枝千秋避开他的目光，一咬牙，果断道：“诸星大是FBI。我想跟他合作。”
FBI能安排诸星大打入组织，知道贝尔摩德的消息，他们一定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不，我……”降谷零错愕。
森枝千秋打断他：“合作才能双赢。至少我们不用担心诸星大因为看出你和诸伏的关系，向组织卖了你们。为了防止这种情况，你尽快向他摊牌吧。”
不同国家的卧底不一定会齐心协力，必须要互相有把柄握着。
“森枝，我……”降谷零想要解释，但显然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森枝千秋推着他往门口走去：“我都听到电话那头要你回威士忌组安全屋了，你赶快回去吧。该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想想。”
转眼间，他们已经到了玄关，降谷零大脑一片混乱，什么诸星大？什么FBI？为什么要跟他们合作？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关心这些乱七八遭的事，让那该死的组织去见鬼！他只想知道谁给森枝送的情书？森枝这么急着推走他，是要去见那个男人吗？
难道在森枝心里，真的只把他当朋友吗？
他从未将森枝放在朋友的位置，所有的一切行为，都是他在欺骗自己。
再要好的朋友，也会有边界感。他不会因为担心景，而半夜徘徊在对方楼下，却不敢见对方。更不会卑劣地利用工作，将对方绑在身边。
他在心里说服自己是为了森枝的安全，却不相信别人也能好好保护她。
没有人比自己更爱她。
金发男人握住森枝千秋的手腕，紫灰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嫉妒的海浪：“你要去见谁？”
手腕上的热度传来，森枝千秋怔了一下，她只说要和FBI合作，没说现在要见诸星大啊。刚才电话里不是说了吗，威士忌组3个人都不允许单独行动。
难道降谷零以为她现在要和FBI的某个高层商谈合作？她都不知道那名FBI的下落。
“你先跟诸星大好好谈谈，我再跟FBI商讨合作事项。”
“叮咚。”门铃响了。
“森枝，你在家吗？我烤了一些饼干，你尝尝。”
是女邻居——可可的主人。
森枝千秋火速把降谷零推进餐厅，打开门，接过邻居的爱心饼干。她微笑着道谢，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很快关上门。
她看着餐厅里神情恍惚的降谷零：“你在这里耽误太久了，快走吧。”
降谷零声音有点沙哑：“森枝……”
“别和诸星大打起来。”森枝千秋深吸一口气，打开门，推他出去。
女邻居站在门外惊讶地看着他们。
她怎么还在？森枝千秋迅速恢复笑脸，朝女邻居点头示意。
转头，她朝金发男人羞涩道：“透，路上小心。”
反正降谷零是她名义上的男朋友，被看见也不是什么大事。
金发男人看了看手表，犹豫地点点头。
目送降谷零走进电梯，女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