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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自负高傲,不懂得珍惜。你说的那些话,每一句我都记在心里,那些我做的不够好的地方,往后我都愿意改。
“你还我的手术费,我用你的名义把它捐出去了,这笔钱它是有意义的,它能给这个世界带去善意和帮助。
“过去我对你的伤害,我愿意用一切来补偿你,但是我知道,说再多的对不起可能都没有用。可是,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想学着,怎么好好去爱你。
“嫁给我吧,琰琰。”
说完,闻砚初将花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了戒指,然后在她面前单膝跪地,将戒指举在她身前。
很简单的款式,戒托很细,上面缀着一颗方块大小的全美方钻,在夜光下闪着亮眼的光。
可在谢琬琰眼中,跟一块普通的石头却没有什么区别。
她缓缓地俯身下去,将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看着闻砚初望自己的双眼,轻轻地开口,语调里不喜不悲,
“我不愿意。”
说完这句话,眼前人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了,他努力维持着体面的模样,可早已没有了方才真诚恳切的气势,几秒后,整个人陷入了一种不可置信和无奈之中。
谢琬琰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下他精彩绝伦的表情,想了想,又冷冷地说:
“不过我真的很难想像,你究竟跟我外婆说了什么,她竟然愿意来见证我被一个要二婚的男人求婚。”
闻砚初的表情变成了痛苦,他僵着嘴角,用那双狭眸望着她,绝望地望着她。
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她怜悯地望着他,好心地问: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丢人,很难受?”
他已经失去了回答这个问题的能力,无力地牵动着嘴角,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求你。”
“难受是正常的,因为两年前,我也是这种感受。”
她将抚摸他脸颊的那只手收了回来,直起身子,冷漠地勾了下唇角,踩着一地的芍药花瓣,走回了室内。
室内的人光是看刚才的场景,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曾经的谢琬琰会因为那些见不得光的幻想,连日记里想要的求婚,都不敢写明闻砚初的名字。
她只是希望他的家人能在场,最好他的家人对自己满意,他的求婚不会转而无效。
现在,白女士和许芳都在,她却不会答应了。
她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白女士笑了笑。
无需多言。
白女士伸出手给了谢琬琰一个拥抱,轻声宽慰她,道:
“没关系,这都是他该受的。”
送了许芳回酒店,一路上,祖孙俩也没说话。
如果不是闻砚初把外婆给接来了,或许她们还有很久才能见面呢。
站在酒店的门外,许芳同谢琬琰握了握手,主动道:
“其实我明白,当年,是我的病拖累了你,要是我们家……”
“外婆,都过去了,我已经长大了,往后再也不会出现那样的难题了。”
她宽慰着许芳,实则面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她觉得自己突然好累。
回到家,谢琬琰发现屋里亮着灯。
周禹正在浴室洗澡。
她鼻子一酸,脱了衣服进了浴室,在一室的热雾里,拥住了他光洁的后背,将头靠在上面。
周禹没有关水,仰着头任水淋在自己的脸上,憋气的感觉令他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但慌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