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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酒气,像个醉醺醺的流浪汉一样,靠着她家的门。她快步走过去,把高跟靴踏得“登登”响,指着电梯的方向,檀口微张,惜字如金,
“滚。”
“我不走。”
实际上周禹只喝了半杯香槟酒,完全没达到她想像中那种酩酊大醉的程度,但她看他就是很不爽,双手抱起胸来,
“怎么,周总佳人在侧还不够,竟然还能想起我来了?”
“不高兴啊?”
周禹握住她一只手,拿下来放在自己身前,睁大眼镜观察了一下谢琬琰的脸色,然后低低地笑起来,用醇厚的声音同她解释道:
“鉴于我前几天刚向某人求过婚,要是她这么快就误会我有了新欢,我想我的信誉会大打折扣,所以是特地来向她解释的。”
“哼,所以呢?”
“所以,那只是我堂妹,她刚回国,我带她来认识认识人。”
“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但很关我的事,我怕你今天晚上不让我进门嘛。”
“一身酒气烦死了,赶紧去洗澡!”
夜里周禹把谢琬琰的手抵在床头上面,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弄她。
她只觉得头皮炸开,一阵发麻,完全被他掌控在了手里。
事后,周禹抱着谢琬琰说话,大掌抚着她纤细的手指,他依旧在想,她的手生得这么漂亮,如果带上他们的婚戒,一定会更好看。
谢琬琰嗓子被他做哑了,带着点困倦的意味,
“你们男的,不都喜欢抽事后烟什么的么,你不来一根?”
她记得闻砚初就很喜欢,以前她还就着他的烟抽过一口,那东西呛得很。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身旁的人好一会儿没说话,才意识到不对,一转头,对上一双危险的眼睛,他翻了个身把人按在身下,咬牙切齿地问,
“在想闻砚初么?”
于是又好一会儿没有睡觉,谢琬琰搂住周禹的脖子,觉得自己要死了。
等到结束后,他总算意识到自己有点过火,表现得也太激烈了。
但又颇不好意思拉下脸来道歉,像小狗一样用额头蹭她的身体,声音低到听不到,
“对不起,我错了。”
谢琬琰先是没怎么犹豫地扇了他一耳光,然后又骑到他身上,像个婴儿一样趴着抱住他,这样他就看不见自己说这话时涨红的脸了。
“其实……我喜欢这种。”
周禹的一颗心又上又下,起伏大得心脏都要不好了,伸出手抚摸她的脊背好一会儿,声音才恢复正常,
“我得尽快回京州了,有个项目出了点事。”
他的工作就是两头跑,之所以到现在还在默州忙这边的事,确实是她的因素多一些。
死人一般的安静。
她确实感觉得到,今天晚上他比上次粘人不少,原来是因为要走了啊。
心里面那股子黏糊劲儿散了个七七八八,她声音冷下来,有点愧疚地告诉他,
“我跟闻砚初说我们两个□□了。”
说不定就是闻砚初找的麻烦,让他不得不回京州。
被抱着的人,脊柱僵硬了不少,他的手依旧放在她身上没动,但是停止了安抚的动作。
为什么要主动告诉他这么亲密的事情呢?
究竟是想让他死心,还是在借自己报复他呢……
过了好几秒,周禹才开口:
“没关系,他迟早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