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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现在再看,会发现收信人是她自己。【我本来有点紧张,小愿,但看着你就会没有那么紧张了。】
【你拍得很好。】
【谢谢你的草莓小蛋糕,很好吃。】
尤愿翻这些消息时,郁凌霜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等郁凌霜擦完脸来到主卧,尤愿已经放下手机,正直直地望着她。
台灯略暗,显得尤愿的眼睛很亮,她不说话,只朝郁凌霜招了招手。
郁凌霜听话地向尤愿走近,清丽的脸庞带着一些犹疑和忐忑。
她不知道尤愿会做什么。
她爬到床上,双唇张合:“怎么了?小愿。”
尤愿嘴角抿紧,还是不回答,却在她凑近以后,拉过她的手腕,再将人压到身下。
郁凌霜的喉头一滚,心率直接往上飙,长睫掩映。
她的双手抵在尤愿的肩上,也仅仅是抵着,没把人往外推,低声再度唤了声:“尤愿……”
尤愿的膝盖卡着郁凌霜的腿,左边手肘撑在一侧,右手放在郁凌霜的肩上,指尖在这一块轻抚。
她很有礼貌地询问着身下的人:“我现在没喝酒,可以咬你吗?”她还是找了个借口,“你说的不要让我咬别人。”
“……”郁凌霜感受着她在自己脖颈周围的滚烫气息,特地把下巴仰更高些,自觉可耻地哑声应,“可以。”
你怎么都可以。
尤愿听见回答,内心的酸涩再也忍不住,她用指尖拨开郁凌霜右肩那块的衣领,慢慢挪过去。
没咬过人,没什么经验。
她闭着眼,在郁凌霜的视野盲区眼睫颤抖的频率很夸张,她先在这细腻白皙的肌肤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再张唇细细地用牙齿磨,她的力度逐渐加大,直到她觉得差不多了才松嘴。
几秒后,她再次低头,在牙印上亲了两下当做安抚。
郁凌霜屏息静气,松开皱着的眉心。
肩头那块的痛感没有特别强烈,她可以确定都没有流血,更可以确定自己身体对于尤愿这样亲密的接触有怎样的反应。
尤愿的呼吸掺着无尽的热气,源源不断地往她那块肌肤输送。
她偏头,喉骨又一次失控地动了下。
一切都很安静,窗外的风没有往里跑一点。
“痛吗?”尤愿低声打破了这氛围,问起来的时候还稍稍抬头,睨着郁凌霜这张勾人的脸。
郁凌霜看向她,习惯性抬手把她往下散的头发往耳后别了别,很难否认地说:“有点。”
“能记住吗?”
“能。”
尤愿凝视着她,看着她在暖色光线下颤抖的睫,指尖又在牙印上抚摸着。
牙齿整齐,牙印也很有规律,能摸出明确的起伏与弧度。
空气再次静默下去,好一会儿,尤愿才说:“红色感叹号很刺眼,郁凌霜。”她撑着身体起来,控制着为数不多的力道坐在郁凌霜的腰上,她垂眼,口吻很平静,却不冷,“但我看完这些消息,真的既生气又无语,过去那些年你早干嘛去了?现在吵架了要跟我差点连朋友都做不了了想起来补救了。
“你的困扰你的烦心事,就跟我那天想找你聊工作的事情一样,都过期了。”
尤愿说着,还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力气,她正想往旁边撤下去,郁凌霜却刚好曲起腿给她当靠背。
意思不言而喻。
“那……”郁凌霜小心翼翼地问,“现在消气了吗?没消气的话,要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