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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或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妈,你能不能别再炖汤了。”苏听禾胃口小,一次吃不了太多东西,上次炖的汤还是他帮着喝的,然后骗商母苏听禾都喝光了。
看来是上次善意的谎言,给了商母莫大的信心,如今又要炖汤。
好心遭到亲儿子的拒绝,商母很不开心,“听禾都没说什么,你瞎凑什么热闹,再说我是给听禾炖汤,又不是给你,不要在那自作多情。”
商或雍委婉地说:“家里有厨师,听禾他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厨师都能做,我是怕你太累了。”
“厨师做的和我做的能一样吗,我的汤里有妈妈的味道,对吧,听禾,妈妈上次给你炖的汤好喝吗?”商母看向苏听禾询问道。
苏听禾笑眼弯弯,用力点头道:“好喝。”
得到苏听禾的肯定,商母心满意足,骄傲地挺胸看向商或雍,“看到没有。”
商或雍:“看到了。”也不知道自家母上大人最近几年怎么突然厨师瘾大犯,可捣鼓出来的饭菜味道都有些奇怪,然而商母毫不气馁,终于在煲汤上发现了自己的天赋,对比味道不伦不类的炒菜,商母煲出来的汤起码味道还算正常。
商或雍趁着商母看不见的时候,蹲下身在苏听禾耳边小声说:“下次再送过来的汤你自己喝,我可不帮你喝。”
苏听禾瞪大了眼,刚想说话,商或雍就直起了身子,苏听禾只能又闭上了嘴,狠狠地绞着手指。
等到商或雍把苏听禾抱上车的时候,苏听禾的胳膊揽着商或雍的脖子,趁机把耳朵贴到了商或雍的耳边:“我可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你必须帮我喝。”
商或雍把苏听禾安顿在座位上,系上了安全带,耳语道:“看我心情。”
苏听禾拉着商或雍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求求你”,等到苏听禾写完这三个字,商或雍握住了苏听禾的手。
苏听禾的手抽不出来,便往商或雍的身边挪,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商或雍,然后用唇形说“求求你”。
商或雍不说话,在苏听禾的手心写“帮你喝”。
苏听禾心满意足,坐在车上靠在商或雍的身上,慢慢昏睡过去,等再醒来,已经回到了家。
商父、商母两人留在别墅吃过了饭才走,千叮咛万嘱咐商或雍和秦阿姨照顾好苏听禾。
苏听禾谨遵医嘱,晚上睡觉的时候在脚部垫了个小垫子,把脚抬高。
平常经常往他怀里挤的人,突然睡的板板正正,商或雍冷不丁有点不习惯,但转念又想这样才是最好的。
后面一段时间,苏听禾被迫制动,除了躺着,就是坐在轮椅上,哪也去不了,为此苏听禾把九松书院的很多课都停了,只保留了周中的书法课和周末的拼音课。
白桦的老师齐远山见到苏听禾划着轮椅进教室,吓了一跳,对苏听禾身残志坚、坚持不懈的精神大肆褒奖,搞得苏听禾都不好意思了,结果夸奖完,齐远山伸出手,向白桦讨要这段时间的练字成果。
苏听禾面部表情抽搐了几下,指着自己的脚说:“我可受伤了,你还问我要作业。”
齐远山:“你伤的是脚,又不是手,而且正好现在哪也去不了,不如在家多练几幅字,过段时间书法协会有个展览,我可以给你放过去参展。”
苏听禾:“……”
一起上课的几个人各个年龄层的都有,听闻都哈哈大笑,对苏听禾说:“他就这样,看好你才让你多写点,像我这种写的差的老头子,他都不稀罕了。”
“就你那狗爬字,能有人家小年轻写得好吗,我确实不稀罕。”齐远山眉毛倒竖,看样子应该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