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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稍有坠痛之感。”她低声细语,没什么力气。芳晴服侍戚屿柔用了饭食,又奉了水漱口,见她精神尚好,问道:“姑娘小时可是生过大病?大夫说因这场病,姑娘落了气血两亏的毛病。”
戚屿柔想了想,隐去了一些信息,只道:“我出生时身体便不好,后来被吓到了,病了许久,家中虽然寻了几个大夫细心调养,可也不见明显效用。”
两人正说着话,婢女竹桃说承喜来了。
芳晴一怔。
此时天已经黑了,承喜又素来是跟着裴靳的,这时候来怕是有事交代。
想到此处,芳晴忙敛神快步下楼去见承喜。
第 86 章 赏赐
芳晴下了楼,并未见到裴靳身影,只有承喜一身褐色常服站在池边,手中还拎着个半人高的描金木提盒。
“柔姑娘可醒了?现下怎么样?”承喜迎上来低声急问。
“才醒不久,好多了,才喝了药,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承喜比芳晴小几岁,早先在宫中没少受她的照顾,是故对芳晴格外客气敬重,他揉了揉手腕,面色发苦:“主子被事情缠住了,最近几日怕是都过不来了,又不放心柔姑娘这里,特意让我来瞧瞧。”
“姑娘这里没大事了,孟院正明个儿一早还会来给姑娘诊脉,若是有事,我立刻让人去知会你。”
“姑姑你做事妥帖,我自然放心,只是主子对柔姑娘似乎格外不同些,今早竟因姑娘误了公事……”承喜四下张望了一圈,见无人,才继续道,“姑姑你在内里伺候,看事又通透,和我说说,也让小喜子明白以后这差事该怎么当。”
芳晴不敢过多揣测,只道:“主子曾对我说,日后柔姑娘也是我的主子,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想想罢。”
承喜本以为将这位姑娘藏在别院,是主子一时兴起,将来是纳是放都不一定,如今有了芳晴的话,便知这位日后定是要带回宫中去的,谢了芳晴,又指着旁边那半人高的描金手提盒道:
“这是琼州进贡的莲花贵种,叫做‘君拂尘’,主子让我带来给柔姑娘,姑姑你千万好生侍弄着,听说几千株里就育出这一株来,金贵着呢。”
芳晴应承了,见承喜冷得不停搓手,便道:“我让竹桃给你沏一碗茶,吃了暖和暖和再回去。”
“别麻烦了,宫中还有事,我这便走了。”
因裴靳今日上朝迟了,才散朝,中书省便有奏疏递上来,内有劝谏勤政之语,偏偏起草之人还是柔姑娘的亲哥,承喜当时都不敢看自家主子的脸色。
之后冯宝琼又来送什么马蹄糕,主子脸色愈发不好,那马蹄糕更是一眼也没看。
紧接着庆元王府的小冯大人又来觐见,要同主子详议北境出兵之事……
主子那脸色实在是太吓人了,这几天御前伺候更要小心,他若迟些回去,还不知出什么乱子。
承喜一刻未敢耽搁,持腰牌入宫之后,直奔御书房,当值的小太监说崔简在内议事,承喜便站在门口等,一步也不敢离开。
过了半刻钟,崔简终于从御书房内出来,承喜忙端着热茶入了殿内。
裴靳此时已换上常服,正坐在宽阔的书案之后看奏折,承喜轻手轻脚上前,将茶放下,等候问话。
“那边如何了?”他将批过的奏折放在一边,捏了捏鼻梁,并未抬头。
承喜如实回禀后,又道:“芳晴说若有事,会立刻派人禀告宫里。”
裴靳默了片刻,未再开口。
那边芳晴和竹桃将描金提手盒搬进了二楼卧房内,两人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