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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好,两老也可安歇,以后皎皎要去看他们也方便。”姜云婵心口一跳。
自从上次九峰山出了乱子后,姜云婵心里一直担忧着爹娘的坟墓被狼掘了。
如今,坟墓移到了瞿昙寺后,倒也安宁。
谢砚属实把姜云婵的命脉捏得死死的。
她不敢再生事端,点了点头,“多谢世子。”
这是今晚姜云婵给他的唯一反应。
谢砚心里莫名地空虚,拉她面对面躺着,牵过她的手环在自己劲腰上,他亦搂紧她的肩。
两具身体交缠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谢砚心里才踏实些,薄唇轻蹭着姜云婵的发丝,“以后受了欺负,或是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就是了。”
从始至终,他只是想她留他在身边,安稳喜乐而已。
谢砚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两具身体贴得那么近,可又那么远,各自一夜无眠。
翌日一早,谢砚令人收拾了行囊,带着姜云婵坐马车往瞿昙寺去。
瞿昙寺位于京郊,正值红樱盛开的季节,香火鼎盛。
姜云婵曾和谢砚来过两次,不过今日似乎香客格外多。
马车一路盘山而行,见不少少男少女手持红樱花,相携而行。
“听说世子幼时曾为安和公主折一枝红樱贺生辰,两个人因此结缘呢!”
“公主远嫁匈奴,还能回京与世子结成一对好姻缘,亏得花神娘娘保佑,咱们也去拜拜,求花神娘娘赐给咱们寻一位鞍前马后体贴的好夫君!”
……
马车外,姑娘们说笑着。
马车中,谢砚神色骤然一紧,眼神虚瞟了眼姜云婵。
姜云婵趴在窗前观赏漫山遍野的红樱,脸上并未异色。
不知是没听到外面的流言,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谢砚凝望她的背影,眸色晦暗了须臾,而后也坐到了窗边,从后圈住了姜云婵的腰,“后日我要与公主的大婚,皎皎且在瞿昙寺住几日,等侯府一切安排妥当,我再来接你如何?”
姜云婵讷讷点头。
李清瑶那个盛气凌人的模样,姜云婵能避也好。
她更无心观摩侯府盛大的婚礼,眼中庆幸之色一闪而过。
谢砚轻易捕捉到了那抹亮色,苦涩地扯了扯唇,沉默片刻。
“妹妹可想过,等公主进门,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儿要怎么办?就算妹妹不想争什么名分,可这肚子里的孩子将来也不入族谱吗?”
“都随世子做主。”她乖顺道。
谢砚余下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心里很堵,又寻不到出口。
想抓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到。
他深深吐纳,想要一些实际的东西:“皎皎吻一下我吧,好吗?”
姜云婵点头,小心翼翼攀上他的脖颈,吻他的嘴角,撬开他的齿关。
她的舌那么软,吻也愈发娴熟,娴熟地能轻易找到每一个让谢砚动情的点。
可不知怎的,谢砚还是觉得空。
她越吻,就越空。
谢砚最终撇头避开了这极具技巧的吻,“好了,已经到了!”
此时,马儿扬蹄,马车停在了瞿昙寺的后山。
谢砚扶她下了车,拉着她沿潺潺溪流而行。
走到山脚的偏僻处,眼前是另一方截然不同的天地。
三里桃花树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处。
桃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