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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小美人可莫要怪我,有贵人非要你吃吃苦头呢!”说着,壮汉拽着姜云婵,猛地把她拖下了马车。
姜云婵几乎是从马车上跌下来,摔得身体剧痛,满身泥泞。
与此同时,十匹马围住了她,马蹄纷乱。
高头大马上,十双眼睛散发着淫邪的光,如饿狼盯着猎物。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跟我走,自然就知道了!”壮汉将姜云婵丢上了马背。
姜云婵想挣扎,壮汉又抽开她的腰带绑住了她的手脚。
姜云婵动弹不得,外袍松散开,露出肩头大片雪白的肌肤。
壮汉忍不住在她肩头拧了一把。
姑娘皮儿薄,肌肤上顷刻出现一道青紫淤青。
壮汉伸出油腻腻的舌头在姜云婵肩头舔了舔,“真香啊!怪道贵人看中你,真真是绝品!不知玩起来,得如何销魂。”
“张麻子,你收敛点!上面只叫她吃苦,可没说能玩儿!”
“怕什么?咱们只要不破了她的身,随便怎么玩,上面那位天高皇帝远能知道什么?你们都来尝尝!”
……
壮汉们猖笑回荡在山谷间,犹如野兽低吼,让人肝胆俱寒。
姜云婵不敢想象自己会经历什么,想呼救又被马匪堵住了嘴,无处安放的目光只能望向杜氏。
可此时的杜氏蜷缩在马车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目光触及姜云婵,立刻避开了,暗自抹泪。
她根本没打算救她,连试图挽救她的意思都没有。
杜氏不是昨天还说要把她当女儿吗?
她怎么不救?怎么不救?
姜云婵陷入更深的绝望,泪眼盈盈,不停地摇头,摇得鬓发散乱。
然则无人在意。
壮汉翻身上马,路过马车时,丢了个银锭子给杜氏,疾驰而去了。
马背颠簸,尘土飞扬,模糊了姜云婵的视线。
她一瞬不瞬望着马车的方向,直到扬尘归于平静,也没有任何奇迹发生。
她被一众壮汉带进了了无人烟的密林中……
“姑娘!姑娘!”
夏竹打水回来,正见马儿扬蹄带走了姜云婵,她忙追了上去。
可是一双脚又怎敌马蹄疾?
她跌跌撞撞,摔得满身灰烬,可还是见不到姑娘的身影了。
远处,壮汉们的□□和姑娘的哭声在密林中回荡,久久不散。
“姑娘!姑娘!”夏竹无力地叫喊着。
姑娘体弱,如何能逃得出十个壮汉的魔爪?
夏竹瞳孔布满了血丝,气冲冲折返回来拧住杜氏的领口,“为什么不求救?为什么不喊啊?”
虽然被救的概率很小,但杜氏视而不见算什么意思?
“不是说过会好好待我们姑娘吗?”
杜氏抹了把泪,握住夏竹的手,“丫头,他们是马匪,他们上面的贵人我们惹不起,惹不起的,莫说你我,阿舟也惹不起……”
“什么叫惹不起?所以,你知道到底是谁要磋磨姑娘对不对?”夏竹不可思议盯着杜氏。
再一细想,只怕什么去扬州做绣活,给姑娘准备婚事都是假的!
无非是为了把姑娘和顾淮舟分开,好单独对姑娘下手。
杜氏分明知道有人要害姑娘,还把姑娘往火坑里面送!
“姑娘到底在哪儿?是谁要害姑娘?”夏竹声音几近癫狂,抽出木簪抵在杜氏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