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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样才显得不那么虚情假意。谢砚还是很满意她的回答的,耐心道:“他虽病情转好,但毕竟是疫病,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恶化呢?三月半载之内他最多回顾府休息,不可见外人,更不可见圣上。”
意思是半年之内,顾淮舟仍旧在谢砚掌控之中,求救无门。
即便过了半年,谢砚也可以再找别的理由囚禁他,威胁她。
姜云婵已经不寄希望于谢砚会放过顾淮舟了,悻悻然点了点头。
“我可以让你见见顾淮舟,有些事总归当面说清楚,才能断得彻底。”谢砚今日心情不错。
但姜云婵知道这只是利益交换。
今日已是姜云婵为谢砚解毒的第五日。
眼见暮色降临,姜云婵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了,“换个地方……”
毕竟这里有观音像呢。
谢砚将观音像放进了抽屉里,顺手要锁抽屉。
姜云婵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襟,“今晚快些,我手疼。”
姜云婵好好一双细嫩的手,这几日虎口红肿发亮,还破了皮,看上去让人好不怜惜。
可又让想更彻底地揉碎她。
谢砚牵着她的手轻啄了一下,低笑,“妹妹要是早听我的,何至于受这样的罪,今晚要听话些。”
姜云婵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垂眸敛目,脸颊泛红。
谢砚抱着她径直往床榻去,却并未上榻,只是把她抱坐在了梨花木箱上。
他将双手撑在姜云婵身体两侧,高挺的鼻梁轻蹭她的鼻尖,“今晚自己来,教过你很多次了。”
姜云婵窘迫地撇过头。
谢砚也并不强迫她,只轻轻吻她,顺着颈线时断时续往下游移,辗转过每一处山峦丘壑,拨弄着最敏感的神经。
温凉的唇吮吻着她,细微的电流透过濡湿的衣衫渗进皮肤,让人呼吸不畅,胸腔起伏不能自已。
她不动,他唇舌便撩拨得更快。
姜云婵的手紧扣着木箱边沿,难耐不已,不得不解开他的腰带。
衣衫层层剥落,她看到了最直白的他。
姜云婵撇开目光,指尖触碰过去,却是一个激灵,“真的疼!”
“不怕,我有法子。”谢砚的吻又上移到了她脖颈处,缠绵之间,齿尖咬开了心衣的系带。
姜云婵身体一凉,心衣从外衫里滑落出来。
虽她穿着衣服,却有一种被人尽收眼底的羞耻感,赶紧双手环胸。
而那心衣飘摇而落,正被谢砚接在手中。
他将心衣放进了姜云婵的手上,“用它裹着,手就不痛了。”
“不要!”
“妹妹不想与我有所阻隔?”
“不是的!”
只是那是她的贴身之物,怎么能,怎么能……
姜云婵羞于启齿。
可无论如何,隔着总比不隔好。
她握着心衣,羞耻地抚向他。
夜幕降临,屋子还没来得及点灯。
黑暗的空间放大了感官,粘稠的空气里只有彼此交缠的呼吸,难以忍耐的喘息声,还有梨木箱吱呀呀的响声。
夜风吹开窗户,送来一丝清凉,吹得窗台上的晚桃花瓣颤颤,摇摇欲坠……
一切结束在他低沉的闷哼声中。
余韵犹在,久久不曾平息。
谢砚的下巴抵着她的肩头,灼热的气息断断续续喷洒在她耳垂上。
“等解禁后,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