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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谢砚的手被咬出了血,可并没有抽开,而是抬着姜云婵的下巴,沉声令道:“张嘴。”
浓重的血腥味叫姜云婵作呕。
一瞬间她又想起竹林里腐烂的尸体,她不想也变成那样,僵硬地张开了嘴。
谢砚没有给她吐出血水的机会,他强势的力道让她不得不咽下了满口血腥味。
他的气息在她喉头蔓延,似将她的灵魂束缚。
姜云婵再不敢咬了,乖乖启唇,任他凌虐,
如玉般的长指长驱直入,掠过她口腔的每一处。
另一只手同样力道逼人。
姜云婵被摇晃骨头都要碎了,含不住的口津从嘴角流出来。
泪与口津在白皙无瑕的脸上肆意横流,她在谢砚手中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异样风情。
这样的风情,永远只属于他谢砚。
“妹妹,还要不要我纳妾了?”干哑阴郁的声音喷洒在姜云婵脸上,似一张网将她裹覆。
姜云婵恍然意识到她的回答都是错的,他在惩罚她!
她强忍着口中发麻的感觉,含糊哽咽:“不要世子纳妾了!”
对方的动作微顿了片刻,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慢了些许。
姜云婵终于缓过一口气,泪眼涟涟地摇头,“世子不要纳妾,不要纳妾,不要了……”
姑娘水目泠泠,鬓边香汗淋漓,青丝被打湿,贴着白皙的脖颈,看上去被欺负得好可怜。
谢砚这才抽出手,轻吻她嘴角的水泽,“妹妹再说一遍。”
姜云婵断断续续地哽咽:“世子、世子不要娶公主,也不要纳妾。”
“好好说。”他轻啄她红肿的嘴角,似是安抚,但又不容置喙。
姜云婵咽了口口水,“子观哥哥不可以要旁的女子,子观哥哥是我的,我的……”
“乖!”谢砚拥紧她,腰腹紧贴着她颤抖的腰肢,贴在她耳边缱绻呢喃:“妹妹记住,我是妹妹一个人的。”
正如她也是他一个人的。
他们之间,不该出现无关紧要的第三人。
他不要姜云婵做什么贤妻良母,他想她吃醋,想她生妒,想她只要他。
可就是这两句简单的话,他要逼她至此,她才肯说。
他拥着她,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将郁气散尽。
良久,他仍不肯抬头。
姜云婵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他滚烫的气息浸透了她的衣衫,黏腻得让人坐立难安。
她推了下谢砚的肩头,“世子松开,我去洗洗。”
“不要洗。”谢砚生了胡茬的下巴轻蹭她的脖颈,“就留在身上吧,不脏的。”
尾音慵懒黏腻,撒娇似的。
姜云婵还欲反驳,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抱到了榻上。
谢砚与她面对面躺着,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间,“皎皎累了,靠在哥哥身上,休息一会儿吧。”
姜云婵真的很累,且好不容易安抚好他的情绪,不想再违逆他徒遭罪。
她的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了上眼。
这两日被谢要连番折腾了四次,姜云婵实在体力不支,昏昏沉沉睡去了。
她呼吸均匀,脸颊红润,乖巧得像只猫儿一般。
谢砚高挺的鼻梁轻蹭了下她的鼻尖,隐约呢喃,“以后,不可以再将哥哥推给别人了。”
声音极轻柔,似梦似幻。
恍惚间,谢砚想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