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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心地替我们锁上了门……”“李妍月!”
“怎么?大人不敢听了?”
李妍月反而笑得更猖狂,“大人心心念念的人,根本不在意你与谁相好啊!但凡那日她稍稍阻止,或是她不把大人困在屋中,本宫与大人的好事也不能成,说到底她对你啊根本一丝一毫的感情……呃!”
一只铁钳般的手掌扼住了李妍月的脖颈,截断了她的后半句。
谢砚将她提了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李妍月双脚离地,不停挣扎,又不可置信瞪着谢砚。
他一个文官,怎会练得一身杀人的本事?
“谢、谢砚,你敢伤本宫……”
“公主说笑了,臣可不敢僭越。”
谢砚眼尾漫出一抹微红,虎口渐渐收紧,冷眼看着风情万种的美人面色铁青,犹如僵硬的死尸。
他才满意,指腹微松。
李妍月犹如烂布偶瘫软在地上,连连喘息。
“我再说一遍,我与你毫无瓜葛。”谢砚淡淡睨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谢砚!”李妍月胸口不停起伏着,银牙咬碎,“你是不是忘记当初你是如何像狗一样巴结本宫,才与太子哥哥搭上话的?你和本宫座下那些面首有什么区别?”
“不!你比他们还卑贱!你还会跪在马车前,被那些个面首们一个个当脚凳踩在脚下,你就是一条下三滥无底线的狗!”
李妍月仰天大笑,犀利的斥责声回荡在大堂中。
层层叠叠,久久不散。
倏地,一道幽暗的阴影笼罩在李妍月身上。
谢砚转过头,一步步走向李妍月。
拉长的身影犹如黑云压城,压在人心上,让人呼吸不畅。
他一脚踩住李妍月手指,漫不经心碾磨着,直至骨头碎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公主凭什么觉得,人下人就得一辈子是人下人?”
在这世上,再不能有任何人能让谢砚屈膝。
如果有,那就扫平他。
谢砚脚尖抬起李妍月的脸,静静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公主知道那些从臣脊背踩过去的面首都去哪儿了吗?”
李妍月身边的面首数不胜数,有些病死的,被马车撞死的,被贼匪掳走的也不稀奇。
可此时细想,这两年出事的面首全部都是践踏过谢砚的人。
“他们去哪儿了?”
“公主房中的六角宫灯甚是好看!还有个好听的名字——白骨灯。”
白骨灯,需得多人的肋骨、胸骨拼装而成,再以人皮做灯面。
极其华美耐用,又极其血腥。
李妍月顿时面色煞白,也就说她日日就寝时,头顶那盏摇曳的灯是面首们的尸身。
透过他们的皮肉照出来的亮光,日日洒在李妍月身上。
李妍月瞳孔骤缩,“谢砚,你好大的胆子!”
“公主要是再纠缠不休,臣不介意也送公主去你该去的地方。”谢砚微眯双目,不欲与她多做纠缠,转身离开了。
手扶上门闩。
李妍月突然气极反笑,“若是本宫把世子在南境养兵的事告诉圣上,也不知道是本宫先死,还是世子先身首异处?”
“公主说笑了。”谢砚指骨微扣,但未做过多停留,打开了大门,沉稳踱步而去。
一道阳光射进来,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李妍月却偏要直视着烈阳中逆光而去的背影,嗤笑:“若你死的,不知道你那好表妹会不会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