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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猜?”
止咬器挡着,他没办法靠近,只能用手将烟盒塞进嘴里,嫌弃地用牙齿压着,带回司晴面前,也不主动交出烟盒,就那样看着她,等司晴妥协,伸手去从他嘴里扣。
尖尖的兽牙又抵住她的手指,示威性地留下浅浅的牙印,他故意发出显眼的水渍声,像是不经意地将她的整个手指含在嘴里,像是要一口气吃下去一下,眼中飞快闪过一丝阴翳。
司晴拔出手指,沉默地在他身上蹭干净,将烟盒扔进垃圾桶,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继续。”
牧舟秒变快乐小狗,心甘情愿低头,头发又被乱糟糟揉了两把,屁股后翘起摇晃的尾巴忽然被人揪住。
司晴的手指夹住尾巴,这时倒是慢吞吞地从中段开始夹,动作一反常态地耐心细致。她按住牧舟的脸不让他抬起,声音冷淡:“你是狗?”
“嗯……我是。我是姐姐的狗……”
很少有被这么玩尾巴的机会。他忍耐着声音,只小声哼了几下,脸已经红透了,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隐晦地上前挡住自己的下半身。他不断地舔着牙,想咬住什么。喉结滚动着,不断吞下即将泛滥的口水。
司晴在撸到尾巴根的时候忽然停住,只夹着尾巴尖尖。
他今天的表现比昨天好了很多,但她一碰尾椎,他还是会绷不住,甚至还流了几滴眼泪。
“狗呢,只会捡东西就够了,”司晴把人推开,嫌弃地擦着被弄湿的睡袍下摆,“他是不会对着主人发情的。”
“现在清醒了吗?”
牧舟保住了自己唯一一条裤子,蓝眼中全是没有被满足的水光。跪久了,腿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他崴了一下,又恢复了自然。
“是,姐姐。”
司晴欣慰无比。
正常的说理他听不进去,把人弄哭之后居然就听话了。她感觉自己成长了不少,居然懂得训狗了,也许辞职之后的某天,她真的可以养只狗看看。
前提是她活得到那时候。
牧舟自言自语道:“我是狗,不对,我是人……”
他仿佛陷入了混乱之中,一会儿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会儿去抓自己的尾巴,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是……”
他安静下来,似乎想通了什么,欺身上前,膝盖分开司晴的双腿,往上一顶,撑着椅子扶手低头看她,他咬字坚定无比,甚至小小地吠了一下。
“汪。”
姐姐把他带回家了。
姐姐要养他。
姐姐给了他一个房间。
姐姐给他快乐。
所以不管姐姐对他做什么,在姐姐不要他之前,他都是姐姐的小狗。
要是没有止咬器的遮挡,他会马上扑上去,用略长的舌头一寸寸地去舔她的脸,尾巴已经摇成了螺旋桨。
“我是狗。”
止咬器
司晴没有办法继续吐槽牧舟顽固的自我认知了, 她看着抱着她的腿似乎要继续发表衷心狗狗宣言的牧舟,只想火速干掉公司早点下班。
比工作更难的是和同事之前的交际,比和难缠同事打交道更加让人崩溃的是遇到可怕的甲方或乙方, 还有精神不稳定的小白鼠。
“去去去, ”司晴刚起床,又想倒回床上,“吵死了。”
“但是你该吃点东西,”牧舟说, 他摇着尾巴, 笑容很灿烂, “我很会做饭哦!”
在被调职之前, 她用为数不多的假期短暂地放纵了一下, 一睡就是一整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