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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戒指, “快点啦,马上要上课了, 我才不要迟到。”莱安看上去粗苯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她的发间, 很快帮她梳好了头发。
当一名奶妈需要的技能有梳头、化妆、讲故事等等, 甚至还包括给写作业的时安喂饭。每当他怀疑这是时安整蛊他的手段时,少女总会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猫眼无辜问道:“可是我的奶妈就会这么做啊。”
莱安半信半疑地照做了。毕竟是他自己亲口答应的事情。
手甲捏着用宝石镶嵌的梳子,从她的侧脸勾上一缕逃逸的发丝。时安给了他一个包含赞许的甜蜜微笑。
“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她捧着镜子, “但要是再有气势一点……”
“你还小,”莱安回想了一下时安比划的发型,“而且那个发型很像斗鸡。”
“就t因为太小了,他们才不把我放在眼里, ”时安鼓着脸抱怨,“我已经过了吃小甜饼和蛋糕的年纪了嘛。”
十八岁再怎么说都已经足以被当成大人对待, 而别人看她的眼神完全就像在看傻子。
她气愤着,拿起了边上摆着的曲奇塞进嘴里, 泄愤似的用力咀嚼。
莱安蹲在她身侧,拿出手帕给她擦脸啊。
这样是不对的。他心里有个声音这样说。
但怎么个不对法,那个声音并没有告诉他。只是当时安示意他帮忙将她的裙摆整理好时,他迟钝地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等到他将最后一枚发卡别进她的头发中,时安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吸踏着拖鞋往外走,准备今天也将讨厌的数学老师训得落花流水。
她低头,忽然醒悟:“我还没穿袜子!”
她的手指因为捏着饼干,一时进退两难。于是她为难地踢了踢莱安的小腿,“帮我穿一下袜子好吗?”
莱安深深地看着她:“你应该自己会做。”
“我会,但是我不想。”时安举起手示意,“而且我还在吃点心,黄油会把袜子弄脏,而且要是穿了袜子,我就不能吃饼干了。”
她开始反问:“为什么不能帮我?”
时安的思维天真得不可思议。
“我想你应该先要明确我的身份。”
让一个男人为她做这样私密的事情简直不可理喻,莱安开始深深忧虑她的未来。
她这个样子,好像很容易被男人骗。
他们的婚约不会结束,但时安也许会有一两个情人。他们的甜言蜜语足够冲垮时安的理智。
“我要明确什么……?”时安眨眨眼睛,“你是我的奶妈。”
莱安:“……另外一个!”
他简直愁得盔甲要掉了。
许久没有得到时安的回答。
她将嘴里的饼干吃掉,用手帕仔仔细细地擦着手指,吞下烤得焦香的饼干才轻快地回答:“你是我的丈夫。”
“为我做这些不可以吗?”
至少在名义上,他的确理应为时安做这些。不只是这些小事,甚至能占据她身体的每一寸,侵略她的感官,为她的愉悦献上最为忠诚的诺言。
莱安的盔甲冰冷。
他沉默地拿起了放在床上的袜子。
少女的贴身衣物总是藏着很多让人惊叹的巧妙心思。袜子的边缘向镶嵌了一圈蕾丝,湖蓝色的蝴蝶结垂落,在手指间摇晃,足以让人心神摇曳。
时安抬起脚,任他握住她的小腿一寸寸将袜子穿上。她的裙摆严严实实盖着,他的手却在其下穿梭,做着最为亵渎的事情。莱安尽量避免和她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