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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他的手臂上,在伊涵的裙子旁边轻轻晃动。“你想要这样?”
伊涵捏着链条,扣住他的喉咙,一圈圈缩紧,然后把末端捏在自己的手心,“是这样。”
喉咙处锁死的链条带来轻微的压迫感,喉结贴在金属上,吞咽都变得有些困难。
西装和它和合适,世界上找不出比它们更加相配的组合了。
过了眼瘾之后,她取下了链子。
兔子蹲在伊涵身边,“不是给我的?”
伊涵把它塞进塑料袋:“当然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张开塑料袋,让兔子看清里面装了什么。除了锁链之外,还有配套的锁和钥匙。
“陆姐说仓库的锁坏掉了。我顺手买了,反正财务会报销。”
伊涵将袋子放在一边,转头看他:“怎么?不是买给你的很失望吗?”
“没有。”兔子否认,“……稍微有点吧。”
“这点醋都要吃啊。”伊涵一推,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倾身靠近,“没有链条了,拿别的凑合一下?”
她咬住兔子的领带扯了下来。
修长的双手被布料包裹,不同于刚才还有能够活动的空间,如果不用蛮力,兔子无法挣脱。
伊涵点在他的喉结上,指甲在齿印上勾出痕迹,她笑着在上面问道:“喜欢吗?”
“喜欢。”
兔子的呼吸开始紊乱,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黑暗中,她的眼神像是狩猎中的野兽,闪闪发光。
“喜欢谁?”
“喜欢你。”
Bunny Man
伊涵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没有早班巴士, 没有成堆的工作。难得的休息日,她还没有想好要做点什么。但最好是什么都不干,放空大脑, 完美浪费这一天。
她进了浴室洗漱。
镜子明亮, 清楚地照出她有些苍白的脸。
伊涵撕开已经被血浸染的创口贴。
在接触空气的那一刻,模糊的伤口又吐出好几滴血。
不知为何,被刀子削开的伤口并没有愈合,而是血流不止。流淌的速度很缓慢, 血小板好像失去了工作能力, 丝毫没有办法阻止往外窜逃的鲜血。
就算兔子不了解人类的身体机能, 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伊涵淡定地把创口贴盖了上去, 指挥兔子去拿了新的。洁白的胶布在沾上伤口的那一刻迅速吸满鲜血。
出血有些厉害。
兔子有些手足无措:“都怪我……要是我早点注意到。”
“不怪你。”伊涵说道, “不过有点奇怪。”
她的凝血功能一向很好,身体健康无比, 就算是流血也会马上愈合, 更何况是这种算不上伤口的针眼大小的伤口。
要么是她忽然得了某种怪病, 要么是某些东西在作怪。伊涵比较倾向后一种。
“兔子,你有感觉到因赛特的气息吗?”她突然问道。
兔子倒是想。但是很可惜,他摇摇头:“没有。”
空气很安静, 他感受不到任何的不属于他的气息。他挤进伊涵的住所的时候,几乎是宣告主权地将自己的气息洒满了整个空间。影子无处不在,他也是如此。
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帮不了伊涵的忙,耳朵沮丧地耷拉了下来。但他很快振作起来。
伊涵的情况有点严重, 经不起一点拖延。
“还是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