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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脑袋,之前也被咬过都没什么事,总不能这次感染了吧?她要不要吃点抗生素什么的,现在吃药还能有效么?
为了小命着想,她最后还是抠出家里的药吃了点,但也许是药物副作用,她脑袋发蒙发晕,结结实实在家躺了两天。
这两天让她又仿佛回到当初刚末世时生病的感觉,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等待命运审判。
她这么健康的人竟然生病了,纪源急的不行,翅膀一震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回来后往刑如心嘴里灌了好些药,苦的她差点没哭出来。
约莫是这些药起了效,她终于好转起来,脑袋清明浑身清爽。
“我终于又活了!!谢谢你纪源!”刑如心爬起来的第一时间就给了纪源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这两天都没回去一直贴身照顾,要不是他自己也好不了这么快。
纪源被抱住后僵了僵,脸色为不可查地红了起来。
刑如心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直接去地里查看起作物长势,又去看了看仍在孵蛋的母鸡。
天冷下来,并不是孵化小鸡的好时候,破壳的小鸡很可能会因为寒冷养不大。
母鸡也为这颗蛋操碎了心,每日除了吃食就不再离圈。且攻击力极强,刑如心除了喂食也没办法靠近。
刑如心庆幸做了个新圈,新圈特地砌的窝很挡风,她特地找来旧床单缝成垫子往里面塞了些棉,上面垫上稻草。
原本护着窝的母鸡见到新送来的垫子,对铲屎官态度稍稍好了些,只轻轻啄了她一下就护着蛋窝在了垫子上。
刑如心好转后每日凑过去看一眼,没几天就发现原本那颗蛋旁边多了一颗,又几天,第三颗蛋也悄然出现。
三颗蛋之后就再没有新的蛋出现了,母鸡每天数一数蛋的数量再迈着长腿窝上去。
这些天它不止不理刑如心,连先前走到哪都带到哪的公鸡也不太理了,它愿意去哪就去哪,不管是出去觅食还是窝在墙头都好,只要别靠近自己,母鸡就懒得理它,一旦公鸡想要看看蛋,母鸡的尖嘴就直接啄了上去。
先前还能让公鸡帮忙孵蛋,这几天公鸡休想插手。
刑如心搞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公鸡也不清楚,被啄之后也没反抗,只是失落地往后退着,在母鸡前面不停来回踱步,可惜母鸡没心情多看它两眼,一心只想孵蛋。
自从公鸡出现在家里以来,两只鸭子也挺郁闷的,从前和鸡关系虽然不好,时不时为了争夺食物打打闹闹的,可遇到危险还是会一起面对一起逃跑,每天跑来跑去的也挺开心。
结果公鸡以来,母鸡就不理它们了,凑过去还会被打,那只公鸡也就长的花里胡哨了一点,一点都不如它们健壮威猛强大,偏偏母鸡只和公鸡玩不和他们玩。
俩鸭子嘎嘎叫着想理论,母鸡直接把它们啄走了,带着公鸡远远避开。
好伙伴没了,鸭子们郁闷几天后也算是适应了,没关系,它们两兄弟可以自己去觅食。
结果这几天母鸡不见踪影,反而公鸡落单了,独自外出。
鸭子瞅着公鸡那蓬松的大尾巴,三个脑袋朝周围看了眼,没有看到母鸡的身影,两只鸭子瞬间开心了起来。
嘎嘎叫了两声,两只鸭子梗着脖子瞬间朝公鸡冲了过去。
公鸡被它们吓了一跳。
别瞧它没有怎么畸变,可公鸡也有自己的骄傲,它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公鸡。
公鸡展开翅膀瞬间就和两只鸭子斗成了一团。
刑如心听到声音就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冲了过去,就见公鸡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