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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也能尽兴一次,别把我当服务员了。”闫诺双手捂住脸。
好像是这样的。
上次过瘾的也是她,这次过瘾的也是她,他像是她的工具人。
承潮起身,将大衣盖住身前,转身快步往自家方向走去。
进了客厅他才脱下外套。
熨烫得体的西装裤在男人脚踝处意外地叠了一圈,偌大的客厅里,落地窗上,男人坐在沙发上,扶手挡住腰部以下,只看得见他仰着头,喉结性感而快速地游走着,呼吸阵阵,急不可耐。
等到那宽厚的肩膀轻颤,他才重重呼出一口气。
他拿过纸巾,一愣。
刚刚从她客厅回来的时候,似乎忘了擦手。
他摇摇头,抽出一大堆纸巾,擦拭之后,起身去往洗手间。
而另一侧的洗手间,闫诺站在花洒底下,热水冒着白雾,萦绕在身侧,她双眼紧闭,脸颊热潮久久未散。
说是每次她尽兴,但这并不算尽兴,以前他们才算尽兴。
闫诺莫名觉得身子空空的,一阵落寞。
她双手将头发往后捋,睁开眼,看着镜子上婀娜的倒映。
那个时候,承潮会帮她处理干干净净,还会给她放好热水,有时候她懒了,还要撒娇他抱她进来,帮她冲洗。
但刚刚,不知道是她没看清,还是他藏得好,至少他真的没有拿她怎么样,忍得天衣无缝。
或许,他真的不喜欢她了呢。
闫诺垂眸,卷翘的睫毛被热水打湿,耷拉下去。
她不理解自己,知道承潮不喜欢自己后,感觉心底沉沉的。
他们分明不可能了,从七年前她转身离开的那天,就宣告不可能了。
更别谈,她在崇简手底下呆了七年,承潮一定恨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