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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一把拉开床帐,只见床上赫然坐着一个人,陆彻。“是你!”君卿把手里的书往他脸上扔了过去,却被他轻巧接下。
“谁让你在这的。”
陆彻的腿微曲,床有些窄,他的腿又长,几乎要从床上伸出来,上身未着寸缕,笑着接下书,“殿下,可还喜欢?”
见她气鼓鼓的模样,陆彻开心极了,跨了一步下床把书放在桌案上,又蹭到君卿跟前轻轻抱住她。
“书房太热了,还是殿下这里凉快。”
她推开他,“既然你在这,那我去书房?”
陆彻不等她迈出脚,把她横抱起,“殿下,我想你。”
君卿被稳稳放在床上,仍被陆彻圈在怀里,夏日的燥热涌了上来,她有些微微出汗,上次二人在一处是她酒后,几乎没有记忆,只有第二日回味冗长的酸痛。
现在她十分清醒,不知为何,竟有些紧张,她双手抵住他身前,却抵不住他吻下来的攻势。
一番唇舌缠绵,危险的气息已经逼近,君卿挪了挪身子道:“不准。”有些气短。
“为何?”
“殿下,你也想我。”
“我不想。”
“那这是什么?”
君卿红着脸打算再次推开他,却没了机会。
夏夜的风少了许多燥热,吹动床帐翩然起舞,桌案前娇艳的蝴蝶兰岿然不动。
“别”
夜风似乎得令,忙收住清风稳住床帐,蝴蝶兰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你!”
说不准的时候不听,说别的时候偏偏又听!
男人低声笑了一声,忙低头吻下来哄着。
*
筹划数日,终于到了五月十二,风和日丽,君卿仍是起了个大早,这些日子筹划赏花宴,自是疲惫不堪,但是一股劲挺住,君卿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疲态。
各家高门都有主母领着女儿入了宫,金翎殿前大片连廊下摆满了各色鲜花,小桥流水,微风轻拂,欢声笑语一片。
君卿被侍女簇拥着款款自曲径走来,曲径转而是绘了十二花神的屏风,穿过屏风后是白玉阶,阶畔茉莉、玫瑰、金盏花、绣球争奇斗艳,花后是爬满粉蔷薇的矮墙,几棵松竹扶着怪石凛然伫立,再走几步来到八角亭下,行礼后端坐在玫瑰椅上。
皇后也来了,受了一众人行礼后端起花茶喝起来。
“卿儿,这赏花宴办得不错。”偏不提丽妃。
君卿浅笑着,“皇后娘娘看得上就好。”
丽妃也不恼,笑着接过话茬夸道:“殿下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皇上都说殿下为了这赏花宴累瘦了。”
皇后听她又把皇帝搬出来,自是不爽,但还是笑了笑道:“改日我叫载儿亲自去你府上道谢。”
君载便是太子。
“不敢当。”君卿懒得长篇大论,只说几句简单的话。
客套完这两句,气氛又冷了下来,有几名德高望重的命妇坐在下首,笑着恭维起皇后与太子来。
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皇后心花怒放,脸上笑容久久不退。
君卿只喝着茶,不搭话。
“这赏花宴啊,大家还是玩得尽兴才好,毕竟,也不知道下一场赏花宴要办在何时呢!你说是不是?卿儿。”皇后又开口。
下一场赏花宴?君卿心里冷笑,说不的不就是君淮选妃一事?
皇帝本不重视君淮,从未将他的婚事放在心上,如今太子婚事有了着落,皇后便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