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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顺了陆彻的意思让他们早日完婚。总之,君卿与陆彻、君盈与刘冉定在同一天,现在距离大婚只留了一个月时间,这十分仓促,但是有皇帝拨出来礼部人手帮衬,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虽然一个月时间对于准备婚礼十分短暂,但是对于陆彻来说确实漫长得如同过了三十年一般。
他一想到今后一个月只能靠书信来往,见不到摸不着,心里就十分抑郁。
陆彻握住君卿的手,白皙柔嫩的手在他宽大修长的手掌里显得十分精致,他把她的手压在自己脸上,贴近了看着她。
嘴上还有前几日被君卿咬伤的痕迹,高挺又窄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君卿的鼻尖,君卿连忙往后退去,却仍被他拽着手。
陆彻笑了笑认真道:“卿卿,我很欢喜。”
君卿看着他,他很高,就算俯身坐在自己面前,仍比自己高,马车璧上的琉璃灯照在他脸上。
眉骨高而眉毛修长,眼睛狭长带着笑意,鼻梁挺而直,薄唇带伤,脸型流畅每一处曲折拐角都恰到好处,君卿能看见他直直的睫毛随着他的眼珠转动而轻颤。
确实长得好看,也不怪宇文嫣心心念念
君卿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她道:“你”
“殿下,到了。”踏雪的声音适时响起。
君卿一下子回过神来,她道:“你松开我的手。”
说完,忙抽手站起身要往外走。
陆彻不舍得她走,伸手又把她拽了回来。
她跌坐在他腿上,君卿无奈,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陆彻把她圈在怀里不由她多说,吻了下去。
深沉热烈,辗转纠缠,陆彻完全不想分开,趁着君卿难得一次没有挣扎躲避,他酣畅淋漓吻了许久。
君卿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本来双手抵住他胸膛想推开他也使不上劲儿,无奈只好放在那里,可是春衫薄,君卿能感觉到自己手下发热滚烫。
这动作这样抵住这样的温度
君卿一下子想起在陇宁深夜里纠缠时,她也是这样把手抵在他胸前……
不能再想了,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君卿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连忙把手拿开,两只手往前伸也不是,向下垂也不是。
君卿忙把双手摁在他的脸上把他推开,她喘着粗气,脸上通红,站起来顾不上脚上痛,连忙跑下马车。
落荒而逃。
极其罕见,卿卿竟然没有骂他放肆,也没有哭,更没有跟他急,甚至,她好像害羞了?
陆彻掀开帘子看着她的背影,她扶着踏雪,一瘸一拐往公主府走去,逐云与竹喧正使唤人抬轿子来接。
他笑了笑,对车外平安道:“去府上拿薛神医给的那瓶药来,送到公主府。”
薛神医的药千金难求,若不是因为陆家与薛家是世交,陆彻也没有那么多上好的各样伤药用,右肩那处箭伤也不会好的那么快。
平安得令先往将军府去,陆彻坐在马车中,闻着君卿留下的寥寥香气,有些怅然
第二日君卿起了个大早,任由竹喧服侍着往脚上擦药,那药清凉,擦到红肿的脚踝上,能瞬间缓解一二。
竹喧道:“驸马昨日夜里就命人送来了,奴婢见公主睡下,便不敢打扰。”
君卿感觉到脚踝舒服了许多,她道:“还没成婚呢,不准叫驸马。”
竹喧笑了笑道:“好,陆将军,平陵郡王,是他命人送来的。”
君卿昂了昂头,道:“嗯,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