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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一阵长吁短叹。过了没一会,刘冉忽然道:“如果我没记错,刚才长策公主离席而去,若是我能”
刘冉似乎想到了什么绝妙的法子,高兴道:“你快回去吧!等你回家,尽管等着我娶公主退了你家婚约的好消息!”
宇文嫣仍懵着,离开了。
君卿感觉到周身冷极了,十分压抑,再看陆彻,只见他眼中尽是杀气,死死盯着身边游廊雕花木墙,仿佛要透过这墙,用眼神取了刘冉性命。
刘冉此人,是被大家族惯坏了的纨绔子弟,烟花柳巷里畅游,艳词美酒里浸泡。
君卿知道他定然想到了个腌臢主意,但是此刻自己在陆彻怀里,刘冉根本没法拿她怎么样。
今晚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三个,怎么都想算计她?
君卿看着身体紧绷的陆彻,忽然想到了个主意,她示意陆彻附耳。
陆彻没侧头,低下头脸贴着脸附过来,鼻尖顶着鼻尖,呼吸间是春茶的香味与果酒的香气混杂在一起。
君卿见他不正经,却没别的办法,只好就着这个姿势悄声说道:“让他去救君盈。”
陆彻恍然,笑了笑,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听着刘冉渐渐走远的脚步声,他吹了吹口哨,只见平安出现在身后。
交代了几句,陆彻抱着君卿继续往大殿走去。
平安见他抱着公主,不敢抬头看,接了指示,连忙去了,骗一个呆子,手到擒来,稳妥把这事做好,平安这才回到大殿后门等着陆彻。
陆彻终于抱着君卿悠悠走到,踏雪见自家殿下被陆将军抱在怀里,吓了一跳,忙跑过去接。
君卿扶着踏雪一点一点走入大殿坐好,殿中歌舞换了一批,却仍是热闹,方才在外面发生的一连串,仿佛做梦一样。
文澜近日十分烦闷,先是知道公主有意选自己做驸马,大喜,后是上清寺等了一天没见到公主,大悲。
今日看见君卿在席间静静喝酒,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曾给他,心里更是急躁极了,公主没示意,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坐在文澜身边的陆将军却看起来心情好极了,也是,他的庆功宴,能不高兴吗。
文澜苦闷,连连喝了几杯,看着舞者纷飞的衣袖,想起那日公主府湖畔君卿纷飞的发丝,心里更是戚戚。
文家与宫里联系并不紧密,所以并不知道陆彻求娶君卿这件事,文澜打定主意明日亲自去公主府拜访,询问君卿意思。
又喝了一会酒,只见君盈换了一身衣服进来,眼角飞红,嘴角破了一块,低着头坐到席间,闷声不语。
君卿抬眼看了一眼陆彻,陆彻点了点头。
文澜见君卿往这边看过来,连忙端起酒杯敬去,君卿也瞟到了他,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文澜心里高兴极了,见公主喝了酒,刚要一饮而尽,却被陆彻拦下来。
陆将军举着酒杯与他的酒杯相撞,对他道:“文公子,久仰大名。”
文澜愣了一瞬,他与陆彻没有交集,何来久仰大名?自己从文,陆彻从武,两人各自在文武两道辉煌,难道是说这个久仰大名?
他笑了笑,客气道:“过奖过奖,陆将军更胜一筹。”
却不想,陆彻十分不客气,道:“自然。”
接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文澜心道陆将军确实十分不客气,没多想,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君卿见对面陆彻与文澜一番动作,心里十分无奈,陆彻这人,有时候比稚童还莫名其妙。
忽见上首葛公公附耳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