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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发觉,只是偶有一瞬将他错——”“错什么?错认吗?”他惩罚般衔住她耳垂,牙齿慢慢地磨,低哑了声音,“阿月竟还将我二人混淆过?”
这错越问越多,说多错多,乔姝月索性不再改口回答。
谢昭凌反而得寸进尺起来。
“混淆了也不打紧,能这般欺负你的,唯有我一个。”
他哑声笑着:“阿月管我也叫哥哥,那我与你四哥,哪个哥哥待你更好些?”
乔姝月忍无可忍,噙着眼泪,偏过头去,恶狠狠咬上他撑在脸侧的手。
男人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干脆跪直身体,将被子垫在她身下,有力的手握住细腰。
乔姝月无力地抬手锤他,嗔怪道:“你就是找了借口,故意变着法要惹我!”
当她不知?他嘴上计较,实则心里并未那么多酸水,顶多只有一点点而已。他此刻这般逼问,还不是故意寻个由头,好名正言顺地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成亲的乐趣,直叫人畅快淋漓。
谢昭凌笑着将手捉住,凑到唇边一吻。
“阿月,我爱你。”
乔姝月倏地噤声。
潮湿的汗顺着清晰的肌肉纹理流淌,紧实的腰身有力量喷薄而出。
交融时的告白更令人灵魂震荡,心潮汹涌,她情不自禁迎了上去,攀着肩膀,共赴山巅。
“决定好了吗?真要将那千钧重负担在肩上吗?”
“阿月认为呢?”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她动了下手,溅起浴桶中的水花,“你自己都没个主意吗?”
“没有。”他漫不经心地道,“小奴早就是姑娘的人了,一切但凭姑娘做主。”
“小奴”二字叫乔姝月想起那张卖身契来,这些年的种种皆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她目光里满是怀念与感慨,谢昭凌垂眼瞧她,唇畔噙笑,慢悠悠地说道:
“情愿自卖为奴,立契之日欠银已清,然恩情难报,故自愿永生不赎。”
乔姝月杏眼圆睁,满是震惊,自水中起身,羞红着脸,将他嘴捂住,嗔道:“怎么还背下来了?”
“我自己写的,岂会背不下来?”
他目光下落,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身子。
乔姝月叫了一声,手臂无措地遮掩在胸口,脸颊更红,又缩回水中。
支支吾吾半晌,憋出来一句:“下流!”
谢昭凌坦然笑纳,将她捞了出来,用毯子裹住,抱回内室。
他帮她擦干头发,“阿月若想离开京城,那我便陪你,我们去看山川和大河。阿月若想留下,那我们就在这里定居,顺便管一管这个国家。”
乔姝月默默无言,这是顺便的事?可真是大言不惭。
不过她喜欢。
红着脸埋进男人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没忍住蹭了蹭。
谢昭凌闭了下眼,继续为她擦头发,再开口时,又带了点磨砂质感的喑哑:“可想好了?”
“想好了,就留下。”
“好。”他平淡道,“待继位后,我要补你一场更盛大的婚礼。”
乔姝月诧异抬眼,“有必要吗?”
他们已经是夫妻,行过礼,拜过堂,况且这京城里还乱糟糟的,不用再折腾了吧。
谢昭凌动作停下,眸光认真,郑重说道:“需要。”
他想要立她为皇后,此生此世,来生来世,都只与她相守。
他总隐隐觉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