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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她的夫婿面容俊美,不知动情时候又是何种惑人模样?
裙摆滑到最高处,层层叠叠地摞在一起,亵裤的边缘在此刻传来了一阵强烈的拉扯感。
就在昭兰以为自己马上要变得跟魏泫一样光溜溜时,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地从下面流出,染湿了她的亵裤……
就算是此刻脑子混沌,深陷情潮,昭兰也立即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混乱的裙摆下,昭兰一把按住了他想要突破禁制的手,呼吸急促道:“不行,我那个来了!”
不同于昭兰这个身体的主人,魏泫不明其意,只觉满心欲溃的欲念受到了阻碍,他凌乱又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昭兰的面颊上,语气显得十分蛮横道:“什么不行,今夜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是我月事来了,你个蠢蛋!”
昭兰见他这副饿死鬼不管不顾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直接一嗓子喊了出来。
那一刻,身上忙乱的身影僵住了,自己的亵裤也保住了,只余一声盖过一声的粗重呼吸,里头是不加掩饰的不甘。
无处诉苦的魏泫狠狠在床上砸了一拳头。
屋子里的灯再次亮起,月娘和芙蓉一众婢女涌进来,手脚勤快地收拾床铺和伺候主子。
昭兰褪下已经脏污的亵裤,浴了一遍身,垫上了用于夜间的月事带,换了一身上衣下裤的寝衣回来。
沾了些血迹的竹席被撤了下去,换了新的过来,一片干净整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见昭兰收拾完后,那个在软榻上如死鱼一般蔫了吧唧的魏泫也带着干净衣裳起身,进浴房前还特地要了一桶冰。
昭兰好似知道,又好似不理解。
等一切都收拾完毕,昭兰喝着煮好的姜茶,就看见魏泫脸色平静地从浴房出来了。
不过这浴身的时间好似比往日慢了不少,感觉比昭兰平日沐浴用的时间还要久。
不过这不是什么值得问的大事,昭兰将空碗交给芙蓉,漱了一下口,往床边走去。
床上早已躺上了人,正规规矩矩地,虽隔着纱帐看不清神色,但可以感觉到还是蔫巴的状态。
芙蓉将灯都一一熄了,阖上房门退了出去,屋内又只剩下了两人。
昭兰看着床上犹如腌鱼一般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隔着帐子,魏泫好似看了过来。
昭兰也不能总站着,她迎着魏泫饱含哀怨的目光,掀开帐子爬上了床。
她习惯睡里面,魏泫大抵也是记得的,因而他直挺挺地躺在外侧,将里侧留了出来。
看见昭兰上来,他屈起腿,以免这个眼神不好的踩着他的腿然后绊倒。
昭兰不知说些什么安慰人,但这事属实是个意外,她这个月的癸水竟然提前几天来了。
笑嘻嘻地在他身边躺下,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金陵的河豚,气鼓鼓的,但是又很好吃。”
“有什么好气的,又不是今后便没有了,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那么较真的。”
“别气了,带着气睡觉容易让人变老变丑。”
昭兰看着身侧仍旧像是咸鱼一般硬邦邦的人,嘴里碎碎念,似乎还夹杂着笑意。
黑暗中,魏泫抓住昭兰戳他的手指,转过身与她面对面。
“我哪里是生气,我是郁闷。”
吃了先前的教训,魏泫不敢再往上凑,毕竟人是万万碰不得了,自己何必去折磨自己。
昭兰单纯想着安慰安慰人,看魏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