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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又看他因失血而苍白的面色带着哭腔道:“二爷,您这样到时我可怎么和老太太和太太她们交代。”贾琰听了只摇了摇头嘱咐他道,“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祖母和太太她们。”
墨砚无法,只能听了自家二爷的吩咐,将贾琰受伤的事先瞒了下来,没敢和府上的来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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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看到七皇子呈上来的信纸,又听一旁的太监道:“十五皇子受了惊,现已挪至和妃娘娘的寝宫休息。”
上首威严的君王看着这片薄薄的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的两行鲜红的字迹,听着耳边太监的回话,闭了闭眼,下一刻,衣袖将桌案前的东西一扫而空,怒道:“尔敢,尔敢!”话落就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底下跪着的七皇子众人见了,不禁请罪道:“父皇息怒,是儿臣无能,没将贼人亲自抓住。”
上首的君王听了,神色晦暗不明地盯着跪在下首的众子,半响,他才有气无力地挥了挥衣袖,吩咐道:“咳咳,你们,你们先下去吧,去替朕看看,咳咳,看看你们十五弟如今如何了。”
话落,只听上首的君王又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
七皇子等人听了不禁出声道:“父皇!”却只得了君王的一个挥袖道:“快去吧。”
无法,七皇子只得咬了咬牙,带头站起身来向上首的君王行礼告退。
待人都走后,成嘉帝闭了闭眼,才沉声吩咐道:“去请高先生过来。”
一旁的太监不敢有所质疑,立刻备了车马去宫外将高先生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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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期间,贾琰看着跑来说与他解闷的刘承璟,却自己都闷闷不乐的刘承璟问道:“怎么,不是说给我解闷的,你自己却闷闷不乐的。”
刘承璟无趣地逗着自己身边的鹦鹉,闷声道:“没什么,只是想着好好一场比试却弄成这样,心里觉得郁闷。”
贾琰听他这话,不由地笑道:“我听双喜说,你前几日不是还去马圈看了你那四匹同甘共苦的马兄了,还因此交了个好友。”
说起这个,刘承璟顿时来了精神,不再无精打采地撑着下巴逗鸟,而是眉飞色舞地向贾琰谈起他这位新交的好友来。
“琰弟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在马场差点掉下马的仁兄。”
贾琰听了点头,这个他倒是记得。
见贾琰点头,刘承璟接着往下道:“他自那日后,也每日派人给马圈的马送些新鲜草料吃。”
“你可能不认识他,他是承恩侯的遗腹子,他还有一个同胞妹妹被封为明熙县主与家妹甚好。”说到这个,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笑。
贾琰见他这副样子,也笑而不语。
……
这边两人说着话,那边郑译铭也带着人进来了。
郑译铭带着人进来,看向贾琰两人道:“我这几日已经派人将郑译瑞盯住了,虽然没有抓住证据,但刘兄放心,比试场上发生的事,我一定会给刘兄一个公道。”
刘承璟听了,脸上笑容消失,垂下眼拱手回道:“劳烦郡王了,只是这件事说白了,就是学内弟子摩擦的小事,郡王不必为了我伤了与堂兄弟之间的感情。”
说完,他又垂下眼低声道:“更何况……更何况琰弟也因为这场大比受了重伤,谁输谁赢这些事,我也早就不在计较这些了。”
听了他这番话,郑译铭与贾琰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由贾琰出声笑道:“刘兄心中既然能放下就好,也有劳郑兄好意了。”
“不过。”说完他话锋一转,笑道,“不过,善恶有报,既然郑译瑞故意有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