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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温柔乡,被歹徒破门抢了钱财,还受了重伤。“伤得怎么样?”段嘉沐听完问到,心中有了点怀疑。
“世子他的两只手都被打折了,还被……割了男/跟(别字)。”手下郑重回道,长安虽然也会发生抢劫伤人,甚至凶杀的案件。但这次,被害对象是宋王嫡子,还让他当了阉人,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案子。
宋王震怒,但李淑是在他强抢的民女那里被人所害,伤得又是要紧处,倒没把具体经过公开,只叫嚣着一定要抓住那几个歹徒剥皮抽筋。
段嘉沐更加怀疑陆易安了,毕竟两人刚刚才接下梁子,特别是李淑当众戳破了陆易安“不良于行”的事情,刚好李淑就被人伤了那处,从此是真的“不良于行”,虽然他觉得这并不像陆易安的性格。
如果真是陆易安,那他这报仇的也太明目张胆了。
结果两日后案子就破了。是几个从陇西犯了事的地痞流氓,逃到了长安,手上没了钱,就起了歹心,反正手上已经有了案子,就想干片大的。
一天偶然在李淑那深巷宅子看到了一身富贵的李淑,在门口蹲点了几天,以为这就是个老鸨带着的私窑,来往的人也不多,就提前躲进去一人,发现宅子里就那女子和一个嬷嬷。等李淑带着一个侍卫去了,半夜把其他人放进去,捆了所有人。但李淑嚣张惯了,说自己是宋王世子,就算被捆着也狂妄的辱骂那几个歹徒。
那几个都是陇西来长安的亡命之徒,当李淑是唬人的,也根本不认识什么令牌,受了激怒,打折了他指着骂的双手,又割了他的男/跟(别字),抢了钱袋就跑了。
段嘉沐觉得从陆易安和李淑借下梁子,到李淑出事,到人赃并获的破案,一切太顺了。但抓到了人,宋王真是对他们剥皮抽筋,审了两天两夜,的确是这么板上钉钉的结果。段嘉沐也只能心中嘀咕。
自从婚后第三日去宋家回门礼之后,段嘉沐也差人去国公府请了几次陆易安,都回了陆易安有事在身,不便赴约,段嘉沐也就作罢,只让人带了致歉的书信。
陶朝是十日一旬,今日是段嘉沐结婚后的第一个旬假。宋常悦睡醒了起来,才发现段嘉沐还在院里的石桌上饮茶。
宋常悦问到:“嘉沐,你怎么没去上值?”
“今日旬假。”
宋常悦奇怪:“那你昨日怎么不提前给我说。”
段嘉沐一脸神秘,让绿柳给宋常悦换上胡服,取了帷帽给她带上,拉着她出门,“当然是有惊喜。”
宋常悦被他拉着,一边走一边问:“去哪啊?”
“去了就知道了。”段嘉沐把她牵上马车,就骑着银雪在前面走了。
宋常悦到了才发现是带她来了教场,段嘉沐牵来了一匹马,膘肥身健,全身的毛发都银白发亮。
“哇,好漂亮的马!”宋常悦一见到就喜欢的不行,走过去摸了摸它脖子那修剪精致的鬃花,这匹白马用鼻子呼了呼气,亲昵的用耳朵扫了扫宋常悦的头。
“哈哈哈,好痒,它叫什么名字啊,嘉沐。”
段嘉沐走过来,从身后圈住宋常悦,在她耳边说到:“阿鸢,它叫白沙,好马自会认主,现在它是你的了。”
因本就是穿着胡服来的,宋常悦一个翻身上马,就在教场的跑马场跑了几圈。
美人绰约万花西,宝马横翻碧玉蹄。
都知道段小将军的夫人美如天仙,艳绝长安,虽是带着帷帽,但是那娉婷袅娜的美人在一旁英姿飒爽的骑马,自是一幅惊鸿艳影,在一旁练武的士兵都忍不住侧目。
“看什么!还不好好训练!”被段嘉沐的下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