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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要不要整两个小菜?”“让人从鱼塘抄了点虾,已经择好了,就摆在水槽边,准备待会儿下锅的,怎么,睫睫想要露一手吗?”
“好呀,那我就不包馄饨,来负责烧大虾吧!”苏睫眼前一亮,得到了父母准许,立即收回胳膊屁颠颠往厨房跑。
“老师我也来帮忙!”
如月见状,忙丢下手里包了一半的馄饨,追着苏睫跑进了厨房——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他也想和老师变亲近……
“怎么,你也会用铁锅烧菜吗?”
看到身后的小尾巴,苏睫拎了拎沼气炉上的铁锅,朝“女孩”打趣地问。苏爸苏妈两个人做菜的时候喜欢用烧秸秆的灶台,但她只有一个人,烧菜时会来不及照管灶膛里的火,所以更偏爱用沼气炉。
如月不太高兴地噘嘴:“虽然不会,但是人家可以学嘛……人家学包馄饨可快了。”
“哎呀,真是可靠。那就帮我把洋葱切成丝怎么样?你刀工应该不错吧。”
“这当然,冷兵器也是学校必修课。”
如月得意地挺了挺平坦的胸脯,从苏睫手中接过菜刀与洋葱,压在砧板上“夸喳”一声就切了个对半,然后像模像样地摆好从圆边的一端开始切丝。苏睫看他干得挺像回事,就转身开始张罗自己的事。
她先把水槽边挑好虾线的大虾从水里捞出沥干,然后又打开柜子找出盐、味精、料酒、辣酱、豆瓣酱等调味品,摆在一旁备用。准备工作做好,她才想起如月还在切洋葱,转身看去,却见流理台上切着洋葱的少年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哭得鼻子与眼圈红通通了。
“如月!天呐,是不是被洋葱辣到眼睛了,快把刀放下吧!”
担心他切到手,苏睫赶忙走上前把菜刀从少年手里取走,转身刚想去找纸巾,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
“老师……呜、嘴里……嘴里好难过。”
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嘴。在洋葱的无穷威力加持下,少年的眼睛不断往外冒着泪花,透过厚厚一层水雾,如月无助又可怜地看着苏睫,样子像极了一只红眼睛小兔。
苏睫听少年说嘴里难过,忙叫他张开嘴给自己看,等如月不情不愿地打开口腔,这才发现原是少年不知何时偷吃了一根洋葱丝。洋葱这东西刺激性十足,搁不习惯的人嘴里,可不得辣着吗?
“快吐出来,怎么什么都往嘴里放。”苏睫见状觉得有些好笑,但看如月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笑话他又有些不厚道,只能强忍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努力不笑出声。她举起垃圾篓,少年张嘴吐出了嘴里的洋葱丝,转头又喝了一杯苏睫接的水。过了一会儿再看,不知为什么,少年的表情依旧显得很痛苦。
“苏苏、嘴里痒……好痒,帮我……”
他捂着嘴,长长的睫毛沾着泪珠,像帘子一样垂落,整个人看起来没精神极了。
按理说吐出来又漱过口,就应该没问题了。苏睫聪明的脑袋瓜发散了一下,怀疑如月是不是过敏了——虽然她没听说过有人洋葱过敏,但谁知道呢,奥格斯特还对草莓过敏呢(奥格斯特:我没有!)。
过敏这事一向可大可小,担心出什么大乱子,苏睫忙让如月再次张嘴,凑近细看,却没看到什么特别的。
看起来应该不是过敏……才刚松了口气准备撤离,女beta脑后忽然伸来一只手,将她朝前轻轻一按——身不由己地扑倒在少年怀中的同时,柔软的唇彼此有了短暂的触碰。苏睫勉力仰头,想要摆脱当前的姿势,脑后的手却又一次用力压下。
这一回,唇与唇的贴合,紧密无缝。
不顾她的挣扎抗拒,柔